原本在大本鍾前就要說的事被這個女人延後,秀一本身也對她嘴裏的謊言不怎麼感興趣,就沒在大本鍾前逼問她。

恢複成原本樣貌的貝爾摩德瞳仁一轉,她瞄了一眼和暉,道:“你不會讓我死的吧?”

剛才和白蘭緊急確認了一下,對方說和暉在身邊的話,她就不會死。

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把金發青年的腦袋上打出了個問號,但和暉很快想到貝爾摩德是白蘭的人,在白蘭知道自己要把她帶去倫敦後,可是特意囑咐過他的。

於是和暉點點頭,“嗯,不過這邊組織的事已經完了,就算你的身份暴露,也不會怎麼樣的。”

貝爾摩德:“......”

不,她可能是要被隊友殺了。

銀發女人呼出一口氣,淺藍色的眸子對上了銀色子彈無表情的臉,“你現在最好確認一下,你的母親是不是還活著。”

秀一的瞳孔一縮。

“數天前,她就在倫敦被組織的人喂下了APTX4869——就是工藤新一和雪莉吃下的藥。”

原本猛烈的殺氣淡了些,針織帽男子開始思考。

貝爾摩德繼續道:“別那麼天真哦,工藤新一和雪莉是例外中的例外。組織可以用這個藥成功殺害了很多人了。”

秀一拿出了手機,點開了郵件的界麵,“如果襲擊是數天前的話,那就沒事了。”

昨天真純還發短信跟他聯絡過,如果母親死了或是失蹤了,妹妹絕對不會這麼平靜。

男人再度查看了一遍短信,用詞和語句都是妹妹本人的習慣,他放心的將手機收回口袋。

但是......秀一不著痕跡的瞟了眼另一邊的金發青年。

母親應該不會像這個男人一樣,真的什麼事都沒有。

最壞的可能不是死亡失蹤,最好的結果也不是無事發生。

那麼......

秀一想起了同樣來到倫敦的那兩個小孩——雖然身形變小了,但他們的身體健康情況是沒有問題的。

帶著小小的惡趣味,秀一的唇角上揚了一絲弧度。

母親,不會是變成小孩了吧?

......自己一直贏不過的母親,居然會變成連自己腰際都不到的小孩子。

戴著針織帽的男子低低的笑出聲,光是想想就是令人驚訝呢。

瞧見麵前的男人從震驚、凶狠、思索、無表情、發笑的表情轉變,貝爾摩德小小的退後了一步,遠離了他。

誰說這個男人是個麵癱、不會笑的?

好像是波本抱怨過?

貝爾摩德:“赤井秀一,你笑得好惡心。”

第一卷 第二百三十七章

望著被KK商會戴上手銬的一個個組織成員, 和暉伸手指指那些「犯人」,又點點米哈伊爾, “交給你OK嗎?”

還來不及回答,口袋裏忽然傳來了滋滋的震動聲,米哈伊爾掏出琴酒的通訊手機,上麵是顯示的是一串亂碼,米哈伊爾在變了聲後接起,“喂。”

“波本。”

在確定自己的聲音不會被手機接收到後,貝爾摩德為不了解詳情的和暉科普道:“波本, 組織內的情報人員,平時與琴酒的關係並不好,能夠主動打電話, 意味著......”

那邊三兩句掛斷了電話, 米哈伊爾按下了手機的鎖屏鍵,“組織出事了。”

和暉不甚在意, “是這邊的事嗎?”

“看起來是了。”

“那就沒搞錯, 這是一條大魚。”金發青年伸伸懶腰, “一個窩點都被打盡了, 那麼接下來隻需要抓住一堆逃竄的小魚小蝦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