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光,讓任何人都不敢觸碰他的權威。

一起生活了這麼久,盡管傅念生極力隱藏但陳辰是知道他的另一麵的。

生哥是很溫柔的,但得在不觸碰到他家人的時候。

一旦觸及到他的底線,那麼他勢必要狠狠的撕下一口肉,吞進腹中。

等他掛斷電話,陳辰才敢弄出聲響,傅念生抬頭,正好看見穿著單薄睡衣就走出來的陳辰,連鞋也沒穿。

他歎了口氣,小孩兒得什麼時候才懂得照顧自己。

於是起身,拿起沙發邊的拖鞋,單膝跪地的為陳辰穿上,卻什麼話也沒說。

這樣的舉動在生活裏隨處可見,傅念生從不會在乎他在外是個呼風喚雨的大總裁,很多人都畏懼他。

在陳辰麵前,他僅是個溫柔體貼的丈夫,孩子的父親,再也沒有別的。

“你心情不好”,陳辰低下頭說。

傅念生站起來,笑了笑,突然將頭搭在陳辰的肩膀上,嗓音有些低沉:“看出來了?”

“發生了什麼事?”,陳辰側過頭。

不知誰家的狗在樓下叫了起來,接著向是被主人打了一下,“嗷”的叫了一聲,接著悄無聲息。

陳辰本應該安慰他的,但是聽見狗狗可憐的叫聲,突然笑了起來,肩膀一抖一抖,停不下來。

傅念生抬起頭,不明所以的看著他,似乎不明白他在笑什麼。

過了許久,陳辰才說:“你不覺得,你倆很像嗎?”

傅念生不可思議:“你竟然說我像狗?”

“不是不是”,陳辰連連擺手:“不是長的像,是現在這個樣子像”。

“……那不還是像嗎?”

陳辰解釋不清,又控製不住笑:“反正就像”。

傅念生直視著他,直到陳辰不笑了,才一把抗起他,放在了沙發上。

不等陳辰反應過來,扣住他的手親了下去,呼吸交纏,唇舌相融。

過了很久,傅念生抬頭,兩人唇邊有一絲可疑的銀絲連接,月色下顯得緋色無比。

陳辰差點喘不上氣,大口呼吸,眼角緋紅,全身上下都是熱的,卻軟糯的說:“像”。

於是再次低下頭,親了很久,再抬頭,陳辰的眼角已經溼潤,被欺負的。

他再次問道:“像不像?”

“像…”,即使鼻音濃重,陳辰也嘴硬著。

一次又一次,直到全身被親軟了,陳辰才服輸,他拽著伸進衣服的手,溼潤著眼委屈的說:“不像了行不行”。

傅念生搖搖頭:“次數太多了,你已經失去機會了”。

月亮被雲層遮擋,沒拉的窗簾搖擺,潮濕的空氣一股腦湧進來,想要吹散翻湧的熱潮。

結束後,陳辰的汗水順著臉頰流下,眼角還有淚,一滴滴落在枕頭上。

餘韻未消,可是腰間的疼痛卻早早的傳來,再有一次,陳辰就再也受不了了。

這麼多天的無度索求,陳辰已經到了極限。

傅念生沒立即帶陳辰去洗澡,低頭親了親可愛的眼角,低聲問:“舒服嗎辰辰?”

陳辰氣的錘了他一下,閉著眼睛沒有理他,這人平常正正經經,在床|事上總是會說些葷話。

一室沉寂,接下來誰都沒有說話。

“辰辰想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幹的嗎?”

陳辰閉著眼睛,笑了一下,接著出乎傅念生的意料,搖了搖頭。

剛才喊啞了嗓子,帶著些漣漪的韻味:“你來處理吧,什麼事情我都問心無愧,不想再讓別的事情再破壞我的心情”。

傅念生一聽,放下心來,歎了口氣。

寸土寸金的A市車水馬龍,一家私有企業卻無聲無息的消失,連當家少主,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但A市的企業家實在太多了,即使地位再高,平息一陣後,又有更優秀的後起之秀脫穎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