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秦星禾輕輕地嗯了聲。
越臣叮囑他:“現在武漢新冠肺炎肆虐,不太安全,你活動做完就在酒店呆著,不要出去亂跑知道不?”
現在武漢的新冠肺炎成了人人關注的消息,秦星禾今天聽了五六遍,應付的點點頭:“知道了,外麵那麼冷,我絕不出門。”
越臣:“還有明天有一波冷空氣,你多穿點,注意保暖。”
秦星禾聽夠了這些嘮叨,眯著眼睛問他:“你和我打電話就是為了跟我講這些啊?”
他聽見越臣悅耳動聽的聲音:“當然不是,是想你了。”
秦星禾:“我也想你。”
這個月秦星禾一直在外麵為《眼盲》宣傳,算起來已經快有一個月沒見到越臣了,他又加了句:“好像現在就能見到你。”
越臣笑了聲,道:“我等會買票去武漢?”
秦星禾搖頭:“那還是算了,我這明後天活動結束就回去了,用不著來。再說了,我剛才在路上看了下,現在武漢確實不太平。”
雖然現在有報道稱不會人傳人,但是一兩個消息說有人被傳染,搞的人心惶惶的。
越臣也很擔心他,又道:“你注意安全,早點回來,我在家裏等你,媽媽給你準備了你最喜歡的吃的,就等你回來了。”
秦星禾:“知道啦!”
兩人又膩歪了會,直到榮仔過來喊他吃飯,他才掛掉電話。
正如越臣所說,第二天,武漢就降了溫。
秦星禾裏裏外外穿了四五件衣服,還是覺得寒風穿過層層疊疊的衣服鑽進了他的骨頭裏,冷的渾身發抖。
一天的活動下來,秦星禾累的不行,晚上越臣給他打電話,他聽著聽著便睡了過去。
第二天他嗓子有些啞。
榮仔看他憔悴的樣子有些擔心,“哥,你還好吧?要不休息一天,今天的活動別去了。”
秦星禾邊喝感冒衝劑邊說:“我是主演,我不去肯定不行。小感冒而已,就剩最後一天了,不會出問題的。”
榮仔幫他又拿了件外套:“哥你等會有什麼不舒服的跟我說。”
秦星禾:“嗯。”
秦星禾本就有些發燒,出去被冷風一吹,整個人都發起昏來,頭昏腳重地走到台上,一句自我介紹還沒說完,直接暈倒在了台上。
意識渙散前,他聽見無數道焦急的聲音。
迷迷糊糊中他恍惚聽見了越臣的聲音,其中又伴隨著榮仔難聽的哭聲……
他努力睜了睜眼,總算是聽清了榮仔在說什麼:“早上哥就感冒了,但是他非要去活動,我也攔不住,誰知道到那邊直接暈倒了……藥已經吃下了,現在還沒退燒……都是我的錯,我要攔住他就好了。”
秦星禾咳嗽了一聲。
榮仔立刻止住了哭聲:“哥你可算是醒了!”
他的聲音比早上還要沙啞,隻能勉勉強強地說出一個字:“水。”
榮仔趕緊去給他倒水。
喂著他喝了口水,榮仔蹲在他旁邊:“哥,你感覺好點了嗎?有什麼特別不舒服的地方?要不要我給你請個醫生過來?”
這麼多問題嘣出來,好像一隻蚊子在他耳邊不停地嗡嗡嗡地飛。
上下眼皮沉重地打架,秦星禾啞聲道:“再睡一覺就好了。”
說了他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武漢的宣傳活動結束,其餘人都準備趕回去,黃宇傑過來詢問秦星禾的情況,榮仔看著睡的昏昏沉沉的秦星禾咬牙說:“黃導,你們先回去吧,我哥現在還發著燒,我在這等著,等過幾天他燒退了跟他一起回去。”
黃宇傑思忖了會,拍著他的肩道:“那行,你好好照顧他。”
然而還沒等到秦星禾退燒,先等到了新冠肺炎會人傳人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