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淩恍然大悟,“你把扣子解開了。”

雀雀平時最喜歡把扣子係到最上麵,氣質冷淡禁欲……嗯,如果不撒嬌的話。

傅銘城頓了頓,他抬眸看向謝淩,神情有些緊張:“有些熱……”

他看向謝淩的眼神帶著一絲惶恐和不安,雙♪唇下意識抿住。

“熱?”謝淩點頭,屋裏好像是有點熱。

傅銘城眼底閃過一絲懊惱,他其實有好多話想對淩淩說,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沉默。

謝淩戳了戳雀雀的臉:“下午那陣,你好像有點不開心,不喜歡這兒?”

“沒……沒有。”傅銘城心中一緊。

淩淩碰他了!

“好怪。”謝淩又戳了戳金絲雀,“都不和我說話了。”

傅銘城眼神微閃,他鼓起勇氣說:“喜歡淩淩。”

“這就對了。”謝少爺拍手。

雀雀都一個小時沒說喜歡他了,怪不適應的!

淩淩怎麼這麼可愛啊。

頭腦清明的傅銘城能控製自己的表情卻無法控製對謝淩的心動,他甚至嫉妒起這段時間腦子有病的自己,那麼作那麼蠢卻能得到淩淩的垂憐。

“喜歡淩淩。”

男人一眨不眨地看著謝淩,他和平日一樣坦誠地吐露著愛意,烏眸明亮載著純粹的歡喜,可謝少爺突然覺得雀雀看他的眼神多了些攻擊力。

謝淩捏住傅雀雀的下巴,他雙眼微眯,聲音低沉:“雀雀。”

傅銘城眼底閃過一絲茫然:?

誰是雀雀。

“傅雀雀。”謝淩直視傅銘城明確了稱呼。

傅銘城瞳孔一縮,雀雀是他?那、那他就……

“啾、啾……”傅銘城耳尖通紅,他喉結上下滑動,眼神閃躲完全不敢直視謝淩。

謝少爺覺得這就對了,還是他的乖雀雀!

他鬆開雀雀的下巴,上身微傾,靠近雀雀:“你要是不開心我們現在就走。”

出來玩本來就是想讓傅先生放鬆心情的,如果傅先生不喜歡這兒那就沒必要留在這兒了。

“沒有。”傅銘城看著距離他極近的小王子,心底的欲-望再也無法壓抑,他緊張的吞咽一下,輕吻上他的小王子。

“我隻是,太開心了。”

男人微微後撤,聲音嘶啞。

他無法感知自己如鼓雷的心跳,隻覺得腦中像是突然炸開了一片煙花,然後所有的理智被侵吞,無法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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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的氣候變幻莫測,昨天天氣還好好的,第二天一早地麵上就鋪了一層厚厚的雪,大片的雪花悠悠降落,把整片草原都變成了白色。

“隻能去室內馬場了。”謝淩滿臉遺憾。

好不容易抽時間來玩兒,結果卻被無常的天氣給陰了。

傅銘城幫謝淩攏了攏圍巾,“室內的也夠玩了。”

於老板馬場規模大,室內場也比普通的露天場子大,而且也更安全,不少二代都願意來這兒學騎馬,謝淩剛學騎馬那陣其實也是在室內場撒歡。他和傅銘城到室內場時於老板已經在那等著了,他牽來一匹棗紅色的馬。

“這是雪山,去年的大滿貫,漂亮不?”於老板摸了摸雪山的毛發,言語間盡是炫耀。

雪山的毛發柔順漂亮,四肢修長,一看就是一匹帥氣的小馬。

“你把它借我玩?”謝淩挑了挑眉毛。

於老板愛馬,這種質量的小馬於老板那是堅決不外借,旁不相幹的人碰都別想碰一下,更別說是給誰玩了,他會覺得侮辱了自己的小馬。

“什麼叫玩,它要是不喜歡你,你也別想騎它!”於老板被謝淩輕描淡寫的語氣的胡子都飛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