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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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答應了張助理的邀請,隔天謝淩就定了淮香居的包間。

張助理十分惶恐,怎麼能讓謝少請客呢!

張鶴:“是我們想請您吃飯來著……”

謝淩最近很閑,天天往傅銘城公司跑,因為動作毫不遮掩,外麵謠言滿天飛,何止是謝少騙錢騙色騙感情,現在又加了一條——謝淩其實已經控製了淩雲公司,把傅銘城架空了。

“別太客氣。”謝淩笑了笑,“最近不太平,淮香居還算清淨,不會有人來打擾,而且飯菜味道不錯,大家就當出來玩,放輕鬆吃。”

張助理羞愧,因為老板太波瀾不驚,他居然忘了最近腥風血雨的商界大戰,真是太不應該了!

“對了張助,雀……傅銘城以前是不是在二中上學啊?給我講講唄。”

這會兒雀雀正開會呢,謝淩正好想問問張助理關於雀雀的過去。

張助理羞愧低頭,“謝少,其實我也不太清楚。”

謝淩頭頂緩緩冒出一個問號。

“傅哥、傅哥和我們的確是一個孤兒院的,但是吧,他一直就挺高冷的,而且因為他媽媽的緣故,每年他都有和別人與眾不同的新衣服,小孩兒嘛,很容易嫉妒別人擁有自己沒有的東西,有一段時間傅哥還挺受孤立的,不過他自己應該也不想和我們玩,也是上了初中大家懂事了,放下成見了,覺得傅哥也挺可憐的,明明有媽媽,媽媽卻不認他。”張助理在講清過去的條件下,還不忘渲染一絲悲情,可以說是十分敬業了。

“傅哥學習好,是以中考狀元身份考進二中的,不過他其實不怎麼上課,搞得我們有一段時間也挺自卑的,不過也因為傅哥在前麵帶著,所以院裏年齡相近的一波孩子差不多都上了二中,院長奶奶那段時間特別高興,那時候我們都想著,一定要好好學習,考上好的大學,去謝氏工作。傅哥高二開始就開始住校了,除了年節基本就不回院裏了,不過他高中就開始給院裏打錢了……”

“然後就是高三,臨近高考的時候,傅哥被他媽媽帶走了。等幾年後再見麵,他就……變成這樣了。”

張助理沒明說“這樣”是那樣,但謝淩也能聽出來前後轉變。

從張助理的描繪中,謝淩似乎看見了一個努力向上的陽光學霸,期待通過學習出人頭地,一切如計劃進行著,他優秀出色,隻要順著這條路往下走,假以時日一定能成才,他有著璀璨的未來。

可事情卻沒有那麼順遂,他完美的計劃被人打破了,平靜的生活也被擊碎,那個期盼了很久的“母親”親手將他拉下泥潭。

謝淩回想起雀雀胸口處的彈痕,煤球說這一槍是他媽媽打的,當時還小的謝少爺深信不疑,可現在他卻忽然意識到他的雀雀應該是被帶到了境外。

生長在和平年代下的孩子被迫接受了另一個世界的殘酷。

第71章

謝淩知道雀雀以前一定很苦,但雀雀的慘總是會突破他的想象,越了解就越心疼。

都舍不得對雀雀生氣了。

晚上聚餐一開始定的是五點,但淩雲現階段的確很忙,導致時間就往後推了兩小時。

謝淩和傅銘城離開公司時已經七點加上晚高峰堵車,他們倆到場時就快八點了。

淮香居預約都排到了後年,平時店裏也一直處於爆滿狀態,但最近因為商圈那點事,大佬們都沒空來這兒吃吃喝喝了,預定的位子也就空下來了,這會兒也是罕見的冷清。

“淮香居老板昨天還在朋友圈罵你呢。”謝淩靠近傅銘城小聲說。

傅銘城牽住謝淩的手,微微低頭,“罵什麼了?”

謝淩:“說你神經病,非要在他推新菜時候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