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多包涵一點。”

“誰說這就可以揭過去的?”祁正野寒聲道,“在家裏打架,成何體統,家法都忘幹淨了?”

“大哥。”祁曼麵色為難,以為他要重罰自家兒子。

但祁正野下一句卻是問祁越,麵色發青,“祁越,你為什麼打你弟弟?”

祁越不說話。

而他的沉默更激怒了祁正野,他反手一個巴掌打得祁越一個踉蹌,但alpha很快站穩了,嘴角流出鮮血,依舊一聲不吭。

“大伯…”祁詢皺著眉,忍不住說,“是我說的話太過分了,您別打了。”

“那他也沒資格教訓你。”

祁正野冷哼一聲,“你說得沒什麼錯。”

他居然聽到了兩個人在說什麼!

“……”

祁越本來低著頭,聽到他這一句,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很是諷刺,而祁正野似乎沒看到,繼續說,“祁越去找老原領家法,五十棍,四妹你去找林醫生給小詢看看身上的傷。”

祁曼都看不過去了,她輕聲勸道,“大哥,哪有你這麼罰的?兩個人一起犯錯,要罰一起罰,你這麼、多傷阿越的心啊。”

祁詢悶聲說,“我也去找原叔領家法。”

“你站著。”

這句話卻不是祁正野說的,祁越麵無表情地說,“不用你陪,收起你們假惺惺的同情心吧。”

“怎麼對你姑姑說話呢?”祁正野怒道。

祁越沒再回應,他轉身離開了這裏,身後傳來隱約幾句罵聲,說什麼有人生沒人養之類的話,他早就聽習慣了,卻沒一次比這次更刺人心。

祁家的家法很嚴,這些年已經很少再動過了,連施家法的原叔都不忍心,打了二十棍就不再打了,說已經到了數了,但祁越卻說還不夠。

alpha咬著牙,挨過了五十棍,沒有痛呼一聲。

他在記著這五十下,臨走時也沒讓傭人扶,直接讓司機送他回了自己的別墅。

五十棍不算小數,足以讓一個健康的人住院休養一個月,祁越也不再管公司的事兒,他的心冷了,就算那裏鬧得雞飛狗跳也是祁家其他人的事情。

每天忙得連軸轉為這個家族創造利益,都忘記了不上班的日子是什麼樣子了,祁越一閑下來,忽然覺得這一切都沒什麼意思。

一日日地在家裏躺著,看著宋遲秋繼續和以前一樣找其他主播打遊戲,時不時給他打錢維持在榜一的位置,偶爾能和他雙排幾次,還要忍受那些優越感特好時刻不忘撩宋遲秋的主播們。

在宋遲秋連續三個晚上和一個國服射爹雙排而忽略他的消息之後,祁越終於忍不住給他打了電話,“你在幹嘛?”

“我?準備直播了,打算和我榜一雙排。”

祁越一下子就沒話說了。

他找的時間不太巧,沒想到宋遲秋今天忽然想起來他還有個榜一了,但祁越還是按著原來想的樣子,繼續說,“你能不能來看我?”

“為什麼?”宋遲秋拒絕得很利落,“我不去,我很忙的,別占用我時間。”

“我受傷了!”祁越怒道。

“哦。傷得嚴重嗎?嚴重就去醫院吧,不嚴重,我就沒必要看了。”

“……”

宋錦恰好進宋遲秋房間給他送水,她聽到了他們說話,責怪宋遲秋,“秋秋,怎麼說話呢?你之前不跟我說和人家祁越現在是不錯的朋友麼,朋友受傷了還不去看一下?祁越,傷得重嗎?

祁越老老實實地回答,“還不能下床。”

“呀,那麼嚴重啊?”

宋錦皺著眉,憂心忡忡,“秋秋,你明天帶上我做的蛋糕去看祁越一趟吧,反正你這些天都沒什麼事兒,別總在家裏躺著。祁越啊,你喜歡吃什麼?我做了都讓秋秋給你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