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祁越?”
“你啊……”
祁曼恨鐵不成鋼,拉過他要他坐下細談,但祁詢隻是冷淡地站在一邊。
她沒辦法,歎著氣,“也不知道你跟誰學的這性子,軟硬不吃。算了,我就跟你明說了吧,小詢,你要記得你可不是跟你爸姓的,你姓祁,是我們祁家的人,以後咱們祁家的繼承權可有你的一份。你可別覺得這祁氏集團就已經是祁越一個人的江山了,嗬,還早著呢!”
“現在集團裏大部分事情不都是他管著嗎?爺爺也屬意把大部分繼承權給他。”祁詢皺眉。
“這都是明麵上的。”
祁曼慢悠悠地抿了口茶,她嗤笑一聲,表情不屑,“你還真以為這家以後就是祁越的了?就他?不知道哪兒來的野種。現在也就是看他有點能力,暫時讓他管著集團,等你畢業了,集團是誰的還不一定呢。我可告訴你,這事兒啊,你外爺爺和大舅都是知曉的,隻是大家心照不宣都不說罷了,你也別給我說出去,把麵子給他留足了。以後,這些都是你的。”
祁詢雖然不喜歡祁越,但,他不喜歡從自己母親口中說出這種話來。
“別說那麼侮辱人的話。”
“你幫他說什麼話?忘了他怎麼打你的了?”
祁曼麵色不滿,她想起來祁詢之前臉上的淤青好久才消下去,現在都心疼著呢。
“你大舅罰他那是應該的,讓他記記自己什麼身份,還真敢打你了?當初要不是爸不忍心看著他死在外邊,他早就跟著他那個婊子媽死在一起了。來,讓媽看看,你手上的傷好了沒?可別落了疤。”
“夠了!”
祁詢受不了她這樣,他甩掉祁曼要來挽他袖子的手,沉聲說,“我根本就沒什麼傷!當初受傷最重的是祁越,他受傷沒半個月就回公司繼續辦公了。這就是你們對他的態度嗎?”
他簡直無法想象,祁越一個人撐起了整個集團,而這一大家子靠他生活的人卻都合起夥來騙他,想著如何榨光他的價值之後轉手丟掉,縱使這最後的受益人是他自己,但他也覺得惡心,惡心到想要作嘔。
祁曼錯愕,看著他甩掉自己的手,“祁詢,你、你怎麼跟媽說話呢?我這可都是為了你!”
“我不需要你們這樣為了我。我不會去D.H,等我畢業之後,不,我現在就會搬出家。”祁詢冷聲說,“祁家的產業跟我沒關係,我對竊取別人的努力成果一點興趣都沒有。”
“你給我回來!”
祁曼氣血上湧,差點要站不穩,她扶著桌子才沒暈倒,“你忘了祁願怎麼死的了?你居然還同情他?你、你可真是要把我氣死……”
祁詢停了一秒,卻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他臨走時遇到祁曼的貼身女傭,跟她說了一聲注意好好照顧祁曼,便立刻回了自己房間,收拾行李箱。
下樓的時候,隱隱聽到祁曼在房間裏哭,罵他沒良心,祁詢徑直繞過她的房間到了客廳。
他把行李放到後備箱裏,打算離開,卻驀然聽到兩個澆花的小丫頭在說悄悄話。
他不想聽,話音卻恰到好處都落到他的耳朵裏,是在聊祁詢和宋遲秋的事兒。
一人掩著唇小聲跟另一人說,“不會吧?你現在才知道宋遲秋是祁越少爺的原配呢?當初這事兒鬧得挺大啊,一看你就不怎麼上網。我跟你說,你可別告訴別人,前幾天,齊叔還親眼看到祁越少爺抱著宋遲秋進了他的別墅呢。”
“還有這事兒?不是離婚了嗎?”
“說是離婚了,但舊情複燃了唄,現在宋遲秋的樣子要換了你你也***啊。再說了,祁越少爺好像真是被他迷住了,連之前的男友都甩了,現在正一心一意追他呢,估計也在他身上花了不少錢,要不然,就憑宋遲秋一個人怎麼買下了星娛公司?估計呐,是咱們祁少爺偷偷買下轉給他的呢,現在公司裏都是祁少爺管事,他要想做點賬那不是簡單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