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大夫背著藥箱趕了過來,聽聞徐薇薇身上發生的事,眼神露出幾絲興味,徐海喬說的那種怪病,自己至今沒有遇見過一次,這讓馮大夫十分感興趣。他看著徐薇薇,然後拿出手帕,墊在了她的手腕處,剛觸手診脈,馮大夫心裏的興趣立馬消散,但生出了些許懼怕。

馮大夫穩定心緒,笑著對徐夫人說道:“貴府大姑娘身體十分康健有力,並沒有任何的不妥之處。”

徐薇薇一聽,立馬露出笑容,從徐夫人懷裏鑽了出來,欣喜地問道:“真的嗎?那我為什麼會手臂脫臼啊?”

馮大夫笑容不變,繼續胡謅道:“大姑娘可能是因為要長個子了,所以骨頭生脆,這很正常,多喝一些骨頭湯便是。”

徐薇薇鬆了口氣,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的窘態,雙手捂著臉,喚了一聲自己的丫鬟,吩咐她給自己梳妝。

待她走後,馮大夫正了正臉色,對徐夫人使了個眼色。

徐夫人皺著眉頭,令周圍的下人退去,不解地問道:“馮大夫這是何意?”

馮大夫捋了捋自己的白須,沉重道:“貴府大姑娘身體的確十分康健,但同時她腹中的胎兒也非常的穩,根據老夫的把脈,這胎兒已有一月有餘。”

徐夫人眼前一黑,頭暈目眩,她差點暈倒,若不是還有徐海喬撐扶,她肯定跌坐在太師椅上,徐夫人眸光陰暗,定定地望著馮大夫。

馮大夫對她彎腰,說道:“老夫在洛州十餘年,這洛州的大小官員老夫都上門問過診,老夫能安安穩穩的開著醫館,靠的就是那爛記性,今日發生的事,明日老夫絕對想不起來。徐夫人,請您放心。”

徐夫人眼底情緒翻湧,“希望馮大夫能說到做到。”

馮大夫彎腰彎的更低了些,徐夫人揮手讓他退下,等馮大夫坐上馬車準備要離開時,管家帶著一個檀木盒子送與了馮大夫,打開一看,隻見一尊琉璃馬精致華貴,馮大夫對管家點點頭,然後放下了簾子,心想著:等會自己回醫館得提前備好藥了,徐夫人肯定會再次尋自己的。

徐府發生的事賀章之目前還不知曉,現下夜深人靜,陸紜紜在巧玉的伺候下躺在了床塌上,她漸漸進入了夢鄉,讓陸紜紜意外的是,她竟然夢見了徐薇薇。

夢裏徐薇薇看上了賀章之,但知道他府裏養著一個外室,所以她托徐海喬約了賀章之,他們兩個來到了賀府,徐薇薇見到了陸紜紜,她視賀章之為自己之物,對陸紜紜這個礙眼的外室更是瞧不起,徐薇薇張揚跋扈慣了,她手裏不知道有多少折磨人的法子,所以在徐薇薇拉著陸紜紜進房閑聊時,故意不讓丫鬟留下來,徐薇薇狠狠地折磨了一頓陸紜紜。並且還威脅了她,如果陸紜紜敢告訴賀章之,那她就讓賀章之在洛州做不成生意。

陸紜紜把苦往肚子裏咽,她每天過的心驚膽顫,唯恐徐薇薇會再次來府上。但是陸紜紜在一個月後聽說徐薇薇成了親,兩個月後徐薇薇有了喜,因為有徐陵的撐腰,徐薇薇過的非常滋潤,

夢境突然結束,陸紜紜驚醒,雙臂還隱隱約約帶著刺痛感,她還記得徐薇薇永紮人的畫麵,好似感同身受。

陸紜紜發鬢的碎發被冷汗浸濕,她吐出一口鬱氣,咬住唇瓣,“徐薇薇真是一個蛇蠍美人。”想到她之前對自己的針對,陸紜紜擦了擦臉上的汗,冷笑道:“她要是敢再來對付我,那就要看看誰下手更狠毒!”這場夢來的正是時候,讓陸紜紜發現了一個秘密。

翌日,陸紜紜起了個早,她順了順長發,攏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