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出眾,羞的一路上不知有多少姑娘家為之動心,不過他腰側的香囊讓姑娘家心情來回起伏,得了,是個有主的了。

這香囊是陸紜紜做壞了好幾個才練出了手藝,雖然有記憶,但這精細活光有記憶也不成啊,所以陸紜紜為了這麼個香囊,花了好大的心思呢。

一支紅玉鯉釵,換了這個香囊。

禮物禮物,自然要有來有回才好玩。

不過陸紜紜臉上的笑容沒有維持多久,因為她想起了自己那“神出鬼沒”的大力氣,陸紜紜經過狼群一事,就知道自己穿書還把末世的異能給帶來了,就是不知道什麼問題,竟然時靈時不靈,難道是兩個朝代離得太遠,所以異能連接不良?

“哎。”

馬車旁的賀章之還沒有離開,聽見她的歎息,笑問道:“又怎麼了?”

陸紜紜輕輕哼了一聲,“沒事呀,就是覺得才幾日沒在洛州,竟然有些陌生感。”

賀章之接過賀良遞來的炒栗子,摸了摸熱度,這才放心給了陸紜紜。

他的手掌托著油紙包,袖口上繡著祥雲紋,處處透著精細,一看就知是個不缺錢的主兒,但是因為油紙包的存在,讓賀章之多了幾分接地氣的平易近人的感覺。

他的手掌很大,在陸紜紜拿走油紙包的時候,她不經意間拂過他的掌心,摸到了屬於男子的溫度。

賀章之眉頭一挑,掌心不知道為何覺得癢意難耐。

陸紜紜打開油紙包,她早就問見了栗子的味道,也不知道商販是怎麼保存不是這個時節所出現的食物。

她抓起三五顆,放在了賀章之的手掌裏,說道:“請公子吃糖炒栗子。”

賀章之再次捏了捏她的臉,說道:“拿著我買的東西用來討好我,全天下也就你能做出來這事兒。”

陸紜紜和賀章之經過狼群一事,二人之間變得熟悉了很多,再加上陸紜紜送的那枚香囊,就更是拉近了兩個人的距離。

陸紜紜撇撇嘴,“公子若是不想要,還給我就是。”

“沒良心。”賀章之說罷收回了手,至於那三五顆栗子則被他放在了香囊裏,鼓囊囊的倒也透著幾分滑稽可愛。

陸紜紜捧著油紙包輕笑起來,巧玉在旁邊看著他們兩個人的交談,迷茫的歪了歪頭,不過就是一份糖炒栗子,值得這麼開心嗎。

東西重不重要,需得看是誰送的。就算是一枝野花,也有它的價值。

賀良陪在賀章之身邊許多年了,想到剛才主子讓自己去買糖炒栗子的事,賀良沒忍住內心裏的打趣,騎馬跟在賀章之身旁,說道:“徐陵這老賊算是做了一件對事。”

“嗯?”賀章之斜眸,文氣地問道。

賀良嬉笑道:“他讓公子見到了紜夫人唄!”

賀章之揮馬鞭笑罵道:“回府陪我操練操練。”

“......不要了吧。”自己本來就是暗衛出身,武功高強,哪怕是主子也不是自己的對手。但慘就慘在,自己打贏了主子會受罰,打輸了還是要罰。自己剛才為什麼偏偏要嘴賤呢!

賀章之似笑非笑:“還是要的,讓你看看我的劍法有沒有進步。”

賀良垂頭喪氣,沒有了精神。

賀良是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就連太子都羨慕他的天份,所以賀章之這種天才在碰見奇才的時候,也得說一句賀良好本領。

賀章之回了賀府後,不等於嬤嬤忙活,他很快又出了府,見他一臉煞氣於嬤嬤也不敢去招惹,抬腳拐了個外,找上了巧玉。也不知道這幾天主子和紜夫人在莊子上有沒有發生別的事,哎,愁哦。靖州的名門世家子弟哪個不是身邊有幾個紅袖添香,也就主子清心寡欲,真要愁死自己這個老人家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