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發現了站在長廊上的玉麵郎君,陸紜紜笑容一下子僵硬,也不知道賀章之什麼時候過來的,他難道屬貓的嗎,為什麼一點聲音也沒有!

賀章之朝她招招手。

陸紜紜磨磨嘰嘰地邁著小碎步走了過去,一見麵就先給個笑臉,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嘛。

賀章之的尾巴賀良不在,所以陸紜紜和他是徹底兩個人獨處一處。

賀章之回想起剛才陸紜紜那伶牙俐齒的模樣,眼底笑意加深,抬手捏著她尖尖下巴,說道:“要是在閨中也是這副脾氣,何苦惠受那麼大的罪?”

陸紜紜扭了扭手帕,小腳踢了踢空氣,說道:“孝字頂在頭,哪敢反抗呀。”

賀章之手往下,拍了拍她的臀,說道:“所以現在成了我的人,你就開始變成小母老虎了?”

陸紜紜垂了肩膀,反駁道:“哪有啊...我就見不得崔婧雁那副嘴臉,一個白眼狼還在我麵前講親情,嘁。”

賀章之勾了勾唇,摸了摸她的長發以示安慰,然後眸光加深,壓低聲音道:“剛剛,小腰扭的挺不錯?”

第12章 點開有驚喜。 這些時日的相處,賀……

這些時日的相處,賀章之一直溫文爾雅,他保持著自己的優雅,即便陸紜紜是他養在外宅裏的外室,但他並沒有對陸紜紜有過曖昧的動作,要說起來二人最親密的接觸,也就隻有那一次的共騎駿馬。

所以,賀章之剛剛拍了拍陸紜紜的臀部,這讓陸紜紜整個一激靈,她的一雙眼睛瞪的圓溜溜,好似那琉璃般的葡萄一樣,陸紜紜實在沒想到賀章之這次會對自己占便宜,但轉念一想自己的身份,陸紜紜按捺住內心的錯愕,她臉上流露出幾分嬌羞,她羞澀地垂下了眼睫,抿著紅唇沒有說話。

賀章之還在留戀手心裏的觸♪感,他看見陸紜紜像隻受了驚的兔子,便忍住了笑意,唯恐自己的笑聲會讓陸紜紜更加的窘迫。

賀章之牽著她的手,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他對陸紜紜伸出手的動作,是那麼的自然流暢。

這次摸著她的手指,比之前要軟嫩幾分,賀章之知道她肯定聽了自己的話用了玉顏膏,想著這次回了靖州,應該多向太子索要些,像陸紜紜這般貌美,就該配得上用玉顏膏。

他好似忘記了玉顏膏是皇宮貢品,一心隻想著多訛點玉顏膏,太子若是知道他的心思,一定會笑罵他被美人迷了心竅!

“我剛聽你說你簽了斷親契?”

陸紜紜狐疑道:“公子不知?”

你都查過我了,竟然連這件小事都不曉得嗎。

賀章之眼神含笑,“我隻是簡單查了下你在閨中的事。”

陸紜紜也懶得去思考他的話是真是假,解釋道:“陸餘慶把我賣給了徐陵徐大人,我臨走前托徐大人給我要了一份斷親契,隻不過那斷親契徐大人沒有交給我。”陸紜紜也不知道徐陵到底是真的忘記給,還是故意不給。不過這次既然賀章之提起了斷親契,那就讓他給自己要回來吧。

陸紜紜覺得利用了賀章之,自己的態度應該更友好一下,所以她雙手直接抱住賀章之的手臂,墊著腳尖,彎著一雙月牙眼,嬌柔的容顏宛若嬌花般的豔,她微微嘟起小嘴,說道:“我的賣身契在公子手裏,那能不能拜托公子把我的斷親契也給捏在手裏呢。這樣一來,我這隻小母老虎就再也逃不過公子的手心了呢。”

都說美色是一種無法抗拒的誘/惑,賀章之一直潔身自好,別的世家子弟在花船尋歡作樂時,他則在給太子鞍前馬後,所以他認為這句話完全就是一句無稽之談。但是此刻,美人身上的芳香比他用過的每一種熏香都要好聞誘人,特別是自己手臂被柔團給蹭住的感覺,簡直比綢緞還要絲滑柔軟,賀章之眸光暗沉,他動了動喉結,良好的自製力在這一時,好似如同斷了囚鏈的野獸,窺得那一線生機,拚命地想要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