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認。”
賀章之無奈地一笑,道:“殿下與三皇子還是有些默契的,打人都不打臉。”
太子摸了摸臉頰,冷嗤道:“老三也不知道搞什麼幺蛾子,對孤一直下狠手,若不是顧忌著怕把事情鬧大,孤早就對他不客氣了。”
賀章之聽言,笑得頗為尷尬,道:“殿下,您現在覺得這事鬧得還不算大麼?”
太子訕訕,破罐子破摔,無所畏懼地說道:“怕甚,反正有老三陪著,受罰那就一起受,丟人也是一塊丟。”
賀章之忍不住提高了聲音,責怪道:“殿下!”
太子趕忙修改措辭,見賀章之不再緊繃著臉,就問道:“剛才就見你站在宮殿外麵,你不嫌冷麼。”
賀章之解釋道:“臣這是在等內人,她與太子妃去了東宮,這都過了許久還未見回來,臣便坐不住了,就站在那邊等她。”
太子別扭地撇嘴,“你一個人太過孤單,孤就大發善心,陪你一次。”
賀章之用“一言難盡”的眼神看向太子,隨後揖了一禮。
您是太子,您說什麼那就是什麼。
太子陪同著他,一邊問道:“孤這麼久沒來宴會上,可有人問起過孤?”
賀章之斜睨道:“如果殿下指的是太子妃的話,那臣就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您,要不然等內人回了,臣去問問?”
太子深吸一口氣,如果自己的左手沒有被老三給弄傷,那自己鐵定用左拳給賀九如一擊。
“來了。”
太子眼神驟變,他不由得挺直腰板,向外望去。
賀章之對他鞠了一禮,便快步流星的朝陸紜紜走了過去,見她麵色紅潤的樣子,心裏大鬆一口氣。
陸紜紜那雙美目彎彎,情意濃濃。
太子妃則看了他們一眼後就收回了視線,當見到太子後,她正要端莊一笑時,就聞到了一股味道,隨後目光如炬,凝視著太子。
太子還不明所以,伸手扶住她,解釋了一句自己為何現在才出現在宴會上,這自然是找了借口,沒有說實話,所以他並沒有注意到太子妃的神態愈發冷漠。
陸紜紜對太子欲要行禮,但太子卻一笑,免了她的禮節。
賀章之帶著她往宴席上走去,問道:“去了這麼久,害我也擔心了許久。”
陸紜紜好一頓撒嬌討好,才算是安撫住賀章之那止不住抱怨的嘴巴。
她隻是在東宮耽誤了一會兒,沒想到賀章之竟然如此誇張,真是讓感到陸紜紜無奈,她暗暗瞪了一眼賀章之,腹誹道:這男人愈發幼稚不講理了。
到了該放煙花的時辰,啟元帝也終於出現了,而站在他身邊的則是從宴會開席到現在為止,一直沒有出現的三皇子。
這種狀況就不得不讓眾臣們陷入了一種猜測,莫非聖上這事在隱晦的告訴大臣,他對三皇子的重視從未改變過麼?
眾臣知曉三皇子受罰的事,原以為啟元帝會冷落他,未曾想關了禁閉多日,再次出現的三皇子竟會被啟元帝親自帶著出席。
太子感受到不少視線,他淡然自若,仿佛沒有被這個畫麵給威脅到。
陸紜紜扯了扯賀章之的袖口,小聲地問道:“九如,我怎麼覺得太子殿下的眼神,帶著些許的鄙夷呢?”
賀章之忍俊不禁,摸了摸她的發髻,道:“回府向你解釋。”
“怎麼一直都沒有見到皇後?”
賀章之了有深意地一笑,道:“聖上說她身體不適,在鳳棲宮靜養著。”
至於太子為何鄙夷,還得說起群臣,他們以為的重視不過是一種錯覺,誰能想到被他們觀望的三皇子,是個剛剛挨完罵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