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熾嶼放在靈木床的床頭之後,楚酒亦是盤腿坐在了床上,然後從空間戒指之中拿出了一個玉瓶,倒出一顆有赤紅色的丹藥服下。

丹藥入口便化作了一股藥力,楚酒用靈力引導著藥力滋養著自己的身體,不管是經脈還是骨肉,都在藥力的作用下變得更加的強健了。

一旁的熾嶼見狀,耳朵動了動,隨後微微抬起了一隻爪子在空中描繪著什麼東西,隨著點點瑩光浮現,他也仿佛虛弱了不少。

等到最後一筆構成,楚酒也剛好將藥力吸收完,一睜開眼,便看到一團瑩光從熾嶼爪下飛往自己。

雖然有些疑惑,但楚酒也沒有動作,任由那團瑩光落在自己的額間。

她相信熾嶼肯定不會害自己的,那它這樣做肯定有它的原因。

也是隨著那團瑩光的靠近,楚酒發現那並不是一團光,而是一個什麼圖案,不過她剛剛看清那個突然,那團瑩光就觸碰到了她的額間,隻感覺到一陣清涼,接著便發覺腦海之中的魂令有一些異動。

頓時,一陣白光乍現,熾嶼動了動爪子,一層看不見的結界將靈木床籠罩了起來,突然出現的白光也被結界擋住,並沒有讓其他人發現這裏的異象。

再一看,發現白光的來源竟是楚酒,此時此刻,她仿佛整個人都在發光一樣,真的發光的那種。

並且她的額間浮現出了一個奇特的圖案,正是先前熾嶼所描繪的那個。

隨著那個圖案的完全浮現,白光更甚了幾分,最後竟是宛若一個光繭將楚酒整個人包裹了起來。

看著楚酒如今的情況,熾嶼還是微微有些不放心,於是利用神識同楚酒傳音道: * “堅持住,洗禮結束之後你的身體就可以完全恢複了。”

在白光乍現的時候,楚酒便感覺自己整個人仿佛落入了溫泉之中,被溫熱的水包裹著,十分的舒服。

但隨著白光更盛,溫度變高,那感受就不是那麼多舒服了,渾身都在痛,像是針紮,又仿佛被千萬隻螞蟻在噬咬,經脈仿佛在那樣的溫度之中融化了,感覺不到靈力的存在,又仿佛靈力在身體的各處遊蕩。

隨著光繭的出現,楚酒隻覺得自己的骨頭仿佛被碾碎,又仿佛直接湮滅,再由一股奇異的力量重塑。

這樣的感覺,楚酒全憑自己的意誌力堅持了下來,沒讓自己痛到失去意識。

楚酒相信熾嶼肯定不會害她的,而且隨著她堅持下來,她也感受到了,自己的身體似乎比之前更加的強健了,那是她先前吃了不少極品丹藥都不足以比擬的。

雖然楚酒感覺時間仿佛過去了很久,但實際上也不過是十秒鍾不到,然後她就聽到了一道有些稚嫩的,甚至可以說是奶聲奶氣的聲音。

雖然從來沒有聽過這個聲音,但聽到的那一瞬間,楚酒就知道,這是熾嶼的聲音。

難怪他之前不願意說話,這是楚酒此時的想法。

也是因著熾嶼的話,楚酒堅信了自己先前的想法,努力讓自己堅持下去。

更何況,真要說起來,其實這樣的疼痛是比她先前穿越時空之時要輕鬆不少的,那時候可不僅僅是身體被時空之力揉碎,就連靈魂也十分的痛苦。

隨著時間過去,光繭漸漸的變淡,直至消失。

見狀,熾嶼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隨即又是小臉一紅,移開了眼。

當然,由於他現在外表是一直黑貓,並不能看出來他的臉紅。

楚酒緩緩睜開了雙眸,先是看了一眼將腦袋埋在兩爪之下的熾嶼,接著也發現了自己如今的情況。

她的身體恢複了?或者說是變成了正常十五六歲少女應有的身材,這也就導致她——爆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