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不敢再做些什麼了。

她以前打了其他人也就算了,頂多被執法堂小罰了一下,如果進了執法堂之後還敢動手,那可就不會輕易的放過她了。

執法堂的這些人可不會顧及 * 她是長老的女兒,甚至還可能因為她長老女兒的身份而罰的更重一些。

不過她不敢對付這些人,卻不代表就不在意了,再想到她是因為楚酒才進來的,忍不住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同時給記下了。

等到了看到了執法堂負責處理這件事情的管事之後,馮蔓蔓感覺到臉上還有些微疼的傷口,卻是眼珠子一轉,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於是她不等其他人說道,直接哭訴道:“管事大人你一定要重重的處罰楚酒啊,我不過是借了她東西沒來得及還,她就直接搶了我的鞭子還把我臉打傷了。”

至於她先開口挑釁和出手的事情,卻是半字不提。

聞言管事卻沒有相信,隻是看了她一眼,神色依舊冰冷,然後看向楚酒,問道:“你可有什麼要說的?”

楚酒卻是嘲諷的看了馮蔓蔓一眼,直接道:“具體的事情您可以問問當時在周圍旁觀的同門。”

聞言馮蔓蔓的神色一僵,她怎麼就忘了,這是楚酒,並不是她以前收拾過的那些要麼沒靠山,要麼靠山不如她的人。

那些旁觀的人來了,恐怕並不會畏懼於她背後的長老。

不過再一想,馮蔓蔓又覺得不是那麼擔心了,她不信其他人會忘了之前的事情。

他們應該不會想要和先前那個人一樣,說了實話,之後沒了修煉資源,內門也進不成吧?

有些事情,哪怕是執法堂也管不著。

想到這裏,馮蔓蔓又不是那麼擔心了。

更何況當時附近也沒有什麼執法堂的人,圍觀的那幾個人她記得都是些外門弟子,想來應該是不敢得最她的。

而最後事實也確實如同她想的那樣,那幾個外門弟子都有聽說過以前有個同門說了真話,讓馮蔓蔓受了重罰,結果最後修煉資源沒了,本來能進內門的也在宗門大比前受了傷,最後無緣進內門。

於是,幾個人愧疚的看了楚酒一眼,然後應和了馮蔓蔓的話。

一旁的君清羽見狀不禁皺了皺眉頭,同時也更加厭惡馮蔓蔓了,如此看來,馮蔓蔓這個人做過的惡事比他了解的還要多。

而執法堂的管事亦是神色更加冰冷了幾分,冰冷之中還帶著幾分失望,自從宗主閉關之後,宗門內一些人就把宗門搞得烏煙瘴氣的。

楚酒聽到幾人的話,看著馮蔓蔓得意的表情,卻是並沒有如她所想的那樣露出意外和挫敗的表情。

而是似笑非笑的看了馮蔓蔓一眼,又掃了一眼一旁的其他人,直接道:“我這裏有一塊留影石,管事你要不要看看?”

她怎麼可能真的不做任何準備?特別是在清楚馮蔓蔓是什麼人的情況下。

還有先前的情況,大師兄是因為她的意思才沒有出手,旁邊圍觀的人卻都是隻顧著看熱鬧,沒有絲毫出手的意思,就那樣眼睜睜的看著。

那幾個人之中,還有一個是築基圓滿,若是他想要攔下馮蔓蔓,其實並不難。

但他們都選 * 擇了旁觀,並且她也注意到了,他們也都沒有要通知執法堂的打算。

如果她真的是一個築基初期,那馮蔓蔓的打算可能就真的得手了。

聽到楚酒的話,看著她拿出的留影石,一旁的幾人反應各異。

馮蔓蔓是有些不敢置信,沒想到楚酒還留了這麼一手,那幾個同門則是有些慌張了。

他們都明白,既然楚酒這個時候提到留影石,估計就是用留影石將先前的事情給記錄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