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樓安然仔細想了想,一一和她算道, “對外身份合理合法,我們共同擁有一個完整的小家庭,往後小魚仔若在學校被人欺負, 老師請家長,如果你太忙,我也可以代勞……還有一點,再也不會有人拆散我們了。”
莫罌瞪圓了眼,越湊越近,近到兩人間的呼吸都變得躁動,她忍不住糾正,“小慫魚才不會被人欺負,她會欺負別人。”
樓安然低低的笑了聲,“像你小時候那樣嗎?”
莫罌懊惱的瞪她,在黑夜的掩護下,仰起頭凶狠的對著那張她肖想已久的唇咬了又咬,就在兩人漸入佳境,忘卻所有,頭頂上方多了道黑影。
“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兩人一仰頭,就見十幾萬瓦數的燈泡亮閃閃的杵在一旁,倒幫她們遮擋了不少視線,白惜寒推了推鼻梁上的寬大墨鏡,很沒有誠意的道歉,“沒打擾到你們吧。”
莫罌非常不滿,“她為什麼會在這!”
樓安然將快要癱坐到懷裏的人扶正,低聲解釋,“不是我邀請來的。”
白惜寒稍稍將墨鏡往下扒了點,環視了一圈,尤在倪心語臉上打量了片刻,眼底閃過一丟丟的失落,最後還是落座了。
四個人一排,端莊的坐姿像在欣賞歌舞劇。
莫罌最是能感知到情緒,見白惜寒渾身喪喪的就開心,她笑嘻嘻的和樓安然咬耳朵,“她肯定來逮大姐,可惜,大姐不是很喜歡熱鬧場合。”
她們幾條魚中,除了她和她四姐最愛唱歌外,其他魚各有所長,像二哥從小就喜歡縫縫補補,三哥喜歡研究海底那些亮晶晶的石頭,至於大姐她擅長設計,字麵上的設計。
莫罌臨到這時才察覺出南琉璃她們與自己的不同之處,若要覓食,人多的地方最佳……
“大姐最近好像一直在避著她,真奇怪。”
“樓小黑你知道為什麼嗎?”
樓安然抿嘴笑了下,還能為什麼,定是心虛。
不過這話她不能說。
白惜寒支棱著耳朵聽她們兩閑聊,聽了半響,也沒聽見任何有關於那人的動向,於是一臉哀怨的瞅莫罌,“票是虞小姐給我的,你說這麼大聲,我都聽見了。”
莫罌,“……哦,那我小聲。”
白惜寒,“……”
自家宴那日白惜寒就和南琉璃這條魚較上了勁,動不動來她們麵前刷個存在感,不過十次逮人中至少八次撲空。
這次她死皮賴臉的問虞璿要了張票,原以為憑她們幾個人的關係,南琉璃怎麼也該到場,結果屁咧,別說人,影子也沒瞅到個。
眼看著莫罌賊兮兮的趴在樓安然懷裏盯著自己,白惜寒忍不住回顧了下她一時醉酒犯下的罪過,她猶豫著要不要正式的道個歉,畢竟,這位好歹也算是南琉璃的‘妹妹’,如果能夠把關係緩和好的話,興許找那人容易許多。
“小金毛,上次的事……”
“你才金毛。”
別以為她不知道金毛是什麼東東。
樓安然好笑的看著忽然捏緊拳頭的莫罌,將那隨時可能會打出去的手握住,“別鬧,小心被拍到了。”
莫罌氣呼呼的扭過頭去。
白惜寒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賤嘴。
虞璿連續唱了好幾首歌,臉不紅氣不喘,還能高聲和粉絲們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