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討論就知道今晚怎麼辦了。”
汪行昌忍不住開口:“我覺得最緊要的任務就是離開這裏,這樣也不用每天晚上都計算到底怎麼不被殺……”他擔憂道,“還不見的有用。”
程硯拿起報紙:“甄氏兄弟。”他起身走到大門前,用手推了推,“既然是他們買下了這棟別墅,他們一定會有鑰匙。”
“意思是我們要從他們手上拿鑰匙?”五裏路問。
“也許是,但他們應該不會帶在身上,畢竟他們白天對我們沒什麼威懾力,如果鑰匙放在身上,我們甚至不需要做什麼就可以通關,”程硯抬眸,“應該在樓上,201。”
“可是那個房間我們進不去。”
五裏路起身:“我建議直接找東西砸了他們的門!不然就砸了大門!”
他說完在場人麵麵相覷,大約是程硯不顧規矩挑戰npc次數太多,他們現在覺得萬物皆可暴力破解。
帶頭搞事者程硯很難不支持:“試試。”
他們各自在房間裏抄了道具——一把凳子,一根木頭,以及各種看起來非常不趁手的道具。
程硯擺弄壁爐上的紅酒杯,他們在上麵砸門,兩兄弟就一會兒上樓一會兒下樓,這邊罵完罵那邊,忙碌到完全停不下來。
終於到做午飯的時間點,雙胞胎回到廚房,程硯也坐回了沙發。
池霧早不管他們了,自己一個人趴在沙發上。
他想再次讀心,但雙胞胎上樓又下樓,也沒什麼機會。
客廳裏的人走了七七八八,池霧就斜斜側躺,頭枕在柔軟的布藝扶手上,但似乎沒有睡的很舒服,程硯手撐著茶幾,俯下`身看了他許久。
池霧睡覺的姿勢不好,手腳習慣蜷縮起來,脊背彎成一隻小蝦,頭往下勾,側臉線條抵住肩膀,仿佛非常缺乏安全感。
“嗯……”
臨近中午,溫度升高,壁爐沒日沒夜地提供熱量,池霧嘴唇和臉頰都紅了,像白霧中若隱若現的紅玫瑰。
程硯抬手,猶豫了許久,最後隻是將他額發撥開一些,指尖觸到底下冒出來的細汗,他起身將壁爐的火撲滅一些。
很快,樓上的暴力小隊無功而返,回到樓下。
“根本不行,比鐵還硬那個門!”蔡白玉說,“不試了,這個大門肯定也沒用。”
池霧被他們吵醒,慢吞吞爬起來,擦了擦眼角:“要吃午飯了嗎?”
“……還沒吧。”
“哦。”池霧眼睛一閉,又到下去,被程硯用手托了托。
“去樓上睡,吃飯的時候我叫你。”程硯說。
池霧想了會兒,樓下人應該會一直討論一些對形勢無用的內容,還吵鬧,幹脆上去好。
他點了點頭就起身了。
程硯則拐彎再次從落地窗出去查看外麵情況。
汪行昌歎了口氣,一時不知道是羨慕池霧,還是鄙夷這種在天梯裏隻會坐享其成的人。
他問:“他們這樣,是已經在交往了?”
“應該是吧。”蔡白玉捂住臉,“好甜哦……”
“可是在天梯裏談戀愛有什麼意義,”汪行昌說,“也許今天還活著,明天就沒了,即使有萬裏挑一的實力通關了,下輩子也會忘記彼此。”
五裏路:“及時行樂也是好的,畢竟明天和意外也不知道哪一個會先來。”
“就是,畢竟愛過嘛!”蔡白玉堅持。
“他們是愛嗎,”汪行昌看向樓上的房間,“這樣的交易也算愛嗎?”
勾小珍翻了個白眼,起身離開他們無聊的八卦茶話會。
“不是,你又不知道實情,怎麼亂說是交易呢!”蔡白玉義正嚴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