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麼事就不是他們該管的了。
況且,這些人根深蒂固的觀念也叫他們下意識看不起華國人,安帕裏初到厄雷諾並不清楚這邊的狀況,他也是被坑了,隻知道這邊夜場很嗨,完全不知道這裏是厄雷諾黑白交界處的灰色地帶,之前幾個大老爺們誰也不敢惹。
現在換了顏火火,在這些人眼裏,他簡直就是一頭肥美的多汁的小羔羊,誰見著都想咬一口。
沒有黑眼圈還有紅眼圈、綠眼圈。
黑眼圈男人急不可耐地就要抓住顏火火,那粗壯的膀子猛地襲來,他下了十成十的力道,可見他根本沒把顏火火當人看。
巧了,顏火火也沒把他當人看。
並且一腳踹出去,男人瞬間飛出五六米,其他人都驚呆了,再看黑眼圈,捂著肚子蜷縮身體,直接扭成了麻花。
“華國功夫?!”狐朋狗友喃喃自語。
“fuck!給我上!”黑眼圈氣急敗壞,躺在地上叫嚷道。
顏火火微微一笑:“還沒吃夠苦頭。”
他說著奪取一個小弟的木棒,狠狠一桶,眾目睽睽之下,擦著男人耳朵直接插-進去一截,這隻是一根木棍,還不是鋼管之類的!
男人哆哆嗦嗦,直接嚇尿了。
顏火火拔出木棒,它在水泥路上劃出一道溝壑,伴隨著刺耳的聲音,狐朋狗友們瞬間冷汗涔涔,不用顏火火說,劈裏啪啦全跑了。
至於原本看好戲的打手們也嚇了一跳,開始懷疑人生。
顏火火扭頭,目光冷酷竟然和秦臨淵有幾分相似,玩味道:“你說,現在誰說了算?”
男人連動都不敢動,哼哼唧唧說:“您!您說了算!是我打擾您,我錯了,我不是個東西,我是個畜生。”
為了活命,黑眼圈邊說邊扇自己巴掌,“什麼時候臉腫成豬頭了,你再給我爬出去,別讓我再看見你,否則,”他眉頭一挑,眉眼間滋生的肆意壓過所有,簡直就是剛才深淵跑出來的魔鬼
不用他說什麼,黑眼圈男人主動打消原來的小心思,丟臉算什麼,他怕,簡直快要怕死了。
男人連滾帶爬離開視線範圍,顏火火才扔下木棍,有意無意地,腳下踩過一地的武器,壯著膽子留下來的打手驚得瞠目結舌。
等他離開去看那些鋼管木棒,圓柱形的身體中間,或多或少都留下一截小巧精致的扁狀腳印。
看完這個大家齊齊打了個哆嗦,慶幸不已。
而那位黑眼圈,終其一生都沒敢踏入華國境地,更別說找什麼精致小巧的男孩子女孩子,這件事給他留下極其慘烈的陰影。
再說顏火火,他剛轉身,便看見了三個男人。
剛手持鋼管狠狠威脅一通的顏火火:“……”
他也不曉得說什麼好,舉起手掌朝對方揮了揮:“晚上好?”
時寒別開臉,溫明執笑意盈盈,至於秦臨淵,不用看了。
溫明執率先出聲:“晚上好,火火,我們回去吧。”
至於方才發生什麼事,他十分貼心地絕口不提。
時寒和秦臨淵幾乎同時出聲,顏火火眨了眨眼,他隻有一個人,跟三個人坐車,是要把他切成三瓣嗎?
還是不了不了。
顏火火搖頭拒絕。
這份愛太沉重,他選擇獨自美麗。
不遠處,跟著同伴來灰街尋訪特色的路人猛地一頓,瞧他看見了什麼?那四個人,眼熟得叫人心慌。
朋友倒是沒注意這個,趁著男人狂拍照片的時候,酒吧門口的打手拎著鋼管走了過來:“你們是華國人嗎?”
朋友愣住了,攥緊手裏的自衛武器:“我是,你們想——”
他話沒說完,幾個打手先是一抖,然後齊聲說:“我們酒吧今天不接待華國人,給你錢,給你錢,去別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