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溫暖和柔軟。
肌膚緊貼,叫他很難壓抑住自己的情緒。
“火火。”溫明執忍不住出聲,不知何時喑啞了嗓音。
顏火火抿著嘴唇,唇角上揚,兩側不止何時綻開了一對可愛的酒窩,溫明執已然醉了,指尖戳上青年一側酒窩:“好軟。”
想親。
但他垂下眼簾,像是忍不住輕聲道:“火火,他沒有對你怎樣吧?”
顏火火眨了眨眼,一臉無辜:“都是一樣的手法,他可比你還乖呢。”
說著,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溫明執心頭猛地一沉,他之前處心積慮是為了什麼,好不容易看見兩人分開,似乎一眨眼,一切又回到原點。
溫明執心懷不甘,試圖說些什麼,他越是如此,顏火火便越是敷衍,垂下眼簾,遮住眼中的不悅,他從來沒想過三人能和諧相處,可是,至少也不該是這樣。
他似乎終於發覺到了一絲不對,關於溫明執,關於他的性格和心▲
這麼說的還有經紀人,倆人幾乎是異口同聲。
秦臨淵霍然沉下臉,抿緊嘴唇,半晌也沒說出那一句,我不走。
溫明執同樣,他們沒一個願意現在離開。
驀地,玄關處響起青年清越的聲音:“我到家了,進來喝杯茶吧。”
聲音他們異常熟悉,是顏火火。
另一道聲音似乎略有遲疑:“可以嗎?”
顏火火似乎笑了一聲:“我家,我就算留你過夜——”顏火火說著牽住時寒的手往裏走。
天色半黑,屋子裏似乎沒開燈,月色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灑進來,還是有些昏暗,因為沒察覺什麼動靜,顏火火隻以為所有人都走了,他一邊說一邊開燈,扭頭,看清全貌後,聲音戛然而止。
“你們——”
滯了滯聲音,顏火火才道:“你們還沒走啊?”
溫明執沒說話,審視的目光從上到下打量時寒,最後定定落在兩人交握的手上,眸中寒光閃爍。
時寒不逞甚讓,微微勾起唇角,扭頭對著顏火火說道:“火火,看來我好像來得不是時候。”
隱晦地,帶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顏火火白他一眼,徑自打開保溫瓶,倒了一杯熱水,溫熱的水流潤澤唇瓣後,他才淡聲道:“隨便你。水不給你了,渴了你就自己倒。”
全然忽略了另外兩人熾熱得仿佛要吃人的目光。
一舉一動,都透著率性,而溫明執,更是明白了白天那點不對是什麼,他失去了火火的信任。
發白的指尖不帶絲毫血色,男人仿佛未曾察覺,大腦風暴迭起,飛快審視自己以前是否有什麼紕漏。
而秦臨淵更是不明白,但是他知道一個事實,他們都是失敗者。
唯一的贏家,是時寒。
那些探究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時寒故作不知,捧著杯子暖手。
顏火火眉頭一挑,望向一邊撞上修羅場,恨不得縮起來裝壁畫的兩人:“周秘書,譚經紀。”
兩人同時打了個寒顫,異口同聲道:“在!有什麼事,盡管說!”
“噗嗤——”
顏火火笑了聲,才道:“我之前準備好的藥包你們怎麼還沒拿?回去記得給這兩位傷患泡藥浴,注意事項我已經都寫在了紙上。”
“天色不早,我要休息了。”
周秘書頓時倒吸一口涼氣:“我這就去拿藥包。”求您別說話了!
您沒看見秦總已經黑臉了嗎?1551我隻是個可憐的小秘書,不應當承擔這樣的重任。
背後冷熱交加,冷汗一簇簇地冒出流下來,甚至顧不得擦,逃命似得鑽進房間,和他一起的還有難兄難弟經紀人。
顏火火是真沒發現嗎?
當然是——假的。
瞧見秘書倆人飛奔離開,他斂去臉上的神色,轉而看向另外兩位,輕輕掃一眼,什麼都沒說。
沒人能忍得下來。
包括一向最是沉穩的溫明執,他劍指時寒:“你跟火火說了什麼?”
思來想去,也就隻有這一件了。
時寒放下杯子,發出一聲輕響,他垂下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