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我不方便去幫你說。”
“我知道你想什麼。”夏婷安慰說,“但我隻是拜托你傳一句話,你去了可以給他說,因為我隻有你的手機號,畢竟之前和你們家談過要買飛機的事情。”
郭榮澤說,“你知道不是這個問題,你現在狙擊了那麼多uncle的股票,我不能這麼做。”
夏婷點頭,“依然理解你。那不如你直接去問問他們,問他們想不想知道,為什麼我可以讓那些基金為我服務?
郭榮澤,“……”
這個當然人人都想知道,他都想知道!
“你來到底是要幹什麼?”郭榮澤保持冷靜。
“有幾句話和大家說。”夏婷臉上僅存的笑意消失,她說,“如果想知道,安排我上台發言吧。”
郭榮澤還是覺得不能輕易相信她,畢竟夏婷的手段有點多。
他已經是同輩中的聰明人,可是和夏婷一起,總有些在閱曆上被碾壓的感覺。
就聽夏婷又說,“不用你做決定,畢竟這是大人的遊戲場,你可以先去問問你爸爸,畢竟我之前談下勞倫斯,已經很多人好奇,包括你……”
她看向窗外,很好奇地左右看著,隨意地說,“但是現在多了好幾家呀,不好奇嗎?”
郭榮澤明白這是夏婷給他遞話,確實,如果他不把自己當成夏婷同級的敵人,一點問題沒有。
他拉開車門下了車。
一路走到酒店,他扶著椅背,先在自己父親耳邊說了夏婷來的事情。
他的父親神色僵硬了一秒,看向他。
他說,“人已經在酒店外麵。”
他父親想了想,站了起來,示意他跟上,倆人來到商會主席的位置,有幾個還在圍著說話,郭榮誠走過去說,“剛剛接到一個電話……”
大家都看向他。
郭榮誠麵上掛著三分笑,“這消息真是……”他看向商會主席,“剛剛那個夏婷,竟然給榮澤打了個電話,說她來了,在會場外麵,因為沒有邀請她,她也進不來,這裏麵她也沒認識的人,隻和我家之前談生意的時候見過榮澤,就打了榮澤的手機。”
大家的目光有一瞬的呆滯,看向郭榮澤。
郭榮澤第一次見到這麼多世伯千奇百怪打量的目光,他隨意地說,“我說不幫她傳話,因為不熟,但是她說,讓我來問問各位uncle,說這是大人的遊戲場,還說,難道大家不好奇為什麼那些基金願意為她服務?”
大家,“……”
這樣赤/裸/裸地挑釁,不讓她進來就是怕她了?
商會主席冷冷笑了笑,而後說,“那她要進來幹什麼?”
“她說想和大家說幾句話。”郭榮澤說,“別的我也沒問,畢竟她說這是大人的遊戲場。”
“連著說兩次大人的遊戲場,不讓她進來,顯得咱們拿她當回事了。”商會主席說。
郭榮澤佯裝聽不出話裏的骨頭。
就聽商會主席對旁邊的助理說,“你去宣布給大家,說夏婷要來,有話對大家說,看大家怎麼說。”
郭榮澤沒有料到這個舉動,這個商會主席,是想在夏婷進來前先給她拉滿仇恨值?
就見商會主席的助理走上台,和晚宴主持人說了幾句話。
主持人走到台中間,故作尷尬地說,“有一位叫夏婷的客人,沒有拿到邀請,說要進來,她說有話要和大家說,商會主席讓問一問大家的意思。”
郭榮澤不動聲色地靠近他父親。
那邊,衣冠楚楚的賓客都看著主席台,沒有想象中的立刻亂哄哄。
就聽主持人又說,“這個事情有點奇怪,主辦方的意思就是讓她走,但她挑釁地說,難道大家沒有人想知道,她是怎麼樣說服那些基金,狙擊你們在美的股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