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不見,你怎麼變成今日的狗模樣。趴在女人裙下過日子,蘇舜玉,我看不起你!”

陸璐:“……”

蘇舜玉:“……”

粉色泡泡被不長眼的戳破,二人再沒有興致眉來眼去。

陸璐撇撇嘴,問道:“這嘴碎的男人是誰啊?”

蘇舜玉歪頭想了想,“……我不記得他的名字了,好像就是帝君的一條走狗,把我當做假想敵。”

那黑衣人見蘇舜玉竟然都不記得他了,臉色又是一冷,手一揮,命令身後的手下朝著蘇舜玉二人猛攻。

“殺!”

陸璐雙手合十,看著眼前朝著他們奔來的黑衣人,嗤笑道:“見你不記得他,那男的就惱羞成怒,像發了瘋似的要殺了你。蘇舜玉,他怕不是你的狂熱追求者吧?”

蘇舜玉嫌棄地癟起嘴。

蘇舜玉臉上寫滿了不高興,磨了磨冷白的牙齒,惡狠狠道:“哪裏來的瘋狗,要死就直接說,別臨死了還狂吠,擾了別人的興致。”

蘇舜玉將陸璐小心翼翼地重新放回樹上,腳尖一點,十幾條赤焰在空中揮舞,朝著黑衣人們奔去。

黑衣人首領在一堆黑衣人的掩護下偷偷摸摸地朝著蘇舜玉奔去。

黑衣人們服裝一致,身高相似,他混在其中就像一滴水混入了江河湖海,一粒米滾入了米堆,難以分辨。

他想要渾水摸魚,可是他萬萬沒想到,蘇舜玉根本就不打算摸魚,他是來炸湖的。

白霧騰起,蘇舜玉用毒針和赤焰與黑衣人們周旋,他看似毫無章法的打法,其實一直在將外圍散落的黑衣人盡數鏟除,將中間的四零八落的黑衣人聚攏。

他做這件事做的沒有痕跡,黑衣人們一心隻想殺了他邀功,怎麼可能察覺出這裏的貓膩。

蘇舜玉用一條赤焰將一名黑衣人拽住拖死後,眼眸往後一撇,笑道:“璐璐,時機成熟了!動手!”

陸璐猛地睜開眼,不等黑衣人們有所反應,酒團一放,無數微笑如晨霧的酒團子穩定地分布在空中。

蘇舜玉目光一閃,殘酷地看著愣神的黑衣人們,往人群中間扔下一顆火球。

“轟——”

這下趙府徹底被夷為平地。

蘇舜玉從火光中走出,腳步微微一頓,停下一個燒焦的人麵前,他用腳踢了踢那焦人,嘴唇浮現一個輕笑。

“不自量力。”

今時已經不同往日,當他們還是曾經那個被帝君追著打的可憐蟲不成。

死了一個舒問卿,帝君那老男人手下真是沒人了,什麼阿貓阿狗都敢來幹追殺的活。

老男人的錢還挺好賺。

陸璐站在樹幹上俯視著腳下冒著火焰的焦土,略帶憂慮的看向沒有一點動靜的趙府,眉頭微微蹙起。

蘇舜玉腳尖一點,躍至陸璐的身邊坐下,“怎麼了?”

陸璐的目光緊緊盯著趙府,擔憂道:“也不知道蘇先生和白老板怎麼樣了,也不知道他們找到趙家二老沒有。”

陸璐頓了一下,神情有些後怕道:“你說他們會不會是碰見了黑衣人,被……”

“不可能。”蘇舜玉斬釘截鐵道。

蘇舜玉瞧了一眼陸璐,帶著她在樹幹上坐下,輕聲道:“別人我不清楚,但是以那老頭子的修為與白老板的奸猾,剛才那群烏合之眾想要抓住他們,不可能。”

“你放心吧,他們現在還沒有現身,應該是尚未找到趙錦淩的爹娘。”

陸璐坐在樹幹上晃著腳,靜靜地看著腳下燒焦了的屍體。

“璐璐,我覺得帝君那老男人快要完了。”蘇舜玉瞟了一眼腳下死得沒有人樣兒的黑衣人們,目光輕蔑道:“就憑他們那點修為,給緇衣衛看大門我都覺得不安全,那老男人居然讓這群蝦兵蟹將去守趙家主夫婦,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