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隻不過實話實話罷了。”

……

雲墨很是無語,這都什麼時候了,他還在這貧嘴。雲墨被二人無視感到有些惱怒,將手中的劍用力握緊,向前移動位置道:“趕緊放了楚天闊。”

“別衝動,咱們有話到屋裏說。”

魏文賢示意手下先將楚天闊帶入屋內,接著竟用手捏住撿的一端輕輕挪動開來。“這劍你還是先收好,小心傷到人,萬一見到血可就不好了。”

說完魏文賢竟然大搖大擺的走進屋內,留下愣在一旁的雲墨。雲墨反應了一會兒“我今天是來救楚天闊的,不是來玩的,魏文賢怎麼這般淡定?”

“喂!你這麼按住我的肩膀真的很不舒服!”楚天闊依然晃來晃去,想要掙脫二人的束縛。魏文賢被楚天闊一直叫喚有些心煩,他一抬手示意二人鬆開楚天闊。

“要是能再幫我解開就更好了。”楚天闊嬉皮笑臉的加條件,完全不顧自己的處境如何。

魏文賢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再理睬楚天闊。他挪動凳子,上前坐下,悠哉悠哉的倒了一杯茶。轉頭看到雲墨還站在屋外,便喊道:“小狐,還不快些進來!”

小狐,又叫我小狐。雲墨氣急敗壞的衝進來“我不叫小狐,我叫雲墨。”

“哦!你才發現我叫你小狐啊,習慣了一時難改。”魏文賢端起茶杯,悠閑的品茶,完全不顧雲墨的怒火。隨後放下手中的茶杯,還不忘補充一句:“他都知道了,是我告訴楚公子的。”

魏文賢所說的知道,無非是指楚天闊知道雲墨的真實身份,以及雲墨所做的所有事。

“你……”雲墨拿劍指著魏文賢,半天說不出來話。他眼神左右閃躲,不敢直視楚天闊的眼睛。

“嗯!我都知道了。”楚天闊冷不丁的來一句。

“哐當!”雲墨手中的劍掉落在地上,聲音震耳,在房間內傳散開來。

“你……你知道我的身份?也知道我做了些什麼?”雲墨猶豫之下還是上前幾步,來到楚天闊的身旁問道。

“嗯!”楚天闊點點頭,從喉嚨裏輕發出一個嗯字。沒有雲墨想象中的怒吼,更沒有雲墨想象中的刀劍相向,反而楚天闊異常平靜,仿佛在說一件與他毫不相幹的事。

“我知道你是千麵狐,也知道十年前在雲崖山的一切。”

雲墨的真實身份楚天闊早就有所懷疑,隻不過是在魏文賢這裏得到了驗證。他也不止一次想過要如何對待傷害自己的凶手,他也想過雲墨是千麵狐自己該如何去做。

是打他罵他以此解恨,還是一劍殺之血債血償,亦或是從此互不相識,情分義絕。

這些種可能楚天闊都想過,可當他真正得知雲墨的身份時也隻有片刻的氣憤與衝動。

當楚天闊回憶起與雲墨所經曆的過往,這一樁樁一件件都銘記在心。更是如今楚天闊看到雲墨為救自己,對魏文賢刀劍相向。

或許是時間太久,久到淡卻了恨意。又或許是冥冥之中注定,讓二人相遇。這一切的一切,他想恨也恨不起來。

正所謂冤冤相報何時了……

坐在一旁看好戲的魏文賢看著沒有了下文的楚天闊,感到有些不解“嗯?這就沒了?”

在魏文賢看來,接下來應該是一場恩斷義絕的好戲。這……這怎麼如此平靜。

“怎麼?”楚天闊挑眉道:“你還想要看好戲,是不是應該給你準備點瓜子花生,非得看我們打個你死我亡。啊!原來你是想我們打的兩敗俱傷,然後你好坐收漁翁之利,這招挺狠。”楚天闊對魏文賢的嘲損一刻都沒停止過。

既然魏文賢想要看好戲,楚天闊偏不讓他得逞。就算對雲墨有恨也會在私下裏解決,絕對不能當著魏文賢的麵,讓他占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