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快說。”

魏文賢很是淡定“我說過我僅是對他用了幻魂散,至於他這副模樣,你還是去問宮主大人他自己吧!”魏文賢再次朝角落裏的緋塵望去,臉色如同白紙“看來都不用我親自動手,嘖嘖。”

“你這話什麼意:-)

聽到此處,雲墨手中的劍一頓。魏文賢總拿此事來說,像是在往他的傷口上撒鹽。

也很明顯,他這話是說給緋塵聽的。魏文賢本以為就憑緋塵昨日的狀態,不用自己出手便會自生自滅,可誰知他今日還能好好的站在自己麵前。既然如此,魏文賢也不會善罷甘休。

楚天闊或許會輕易原諒雲墨,那緋塵呢?緋塵也會嗎?

魏文賢注意著緋塵的變化,他就是想看自相殘殺才有意思。

果然,緋塵的臉色有了一絲異樣。“你是千麵狐?當年在雲崖山上的人是你?”

這樣一來也都能解釋的通了,怪不得每個看到的人都說是慕藹塵所為。隻因千麵狐最擅長易容,他定是易容成慕藹塵的模樣,才有了今日的結果。

也正是因為千麵狐,才使得自己與楚天闊分隔十年,才使得這十年間飽受相思之苦,甚至血咒之痛。

長劍出鞘,緋塵劍指雲墨。“若你真是千麵狐,這些事都是你所為,那我就留你不得。”

雲墨沒有動,也沒有回頭。他的確沒有還手的資格,但他能清楚的看到魏文賢得意的神情。“可惡!”

“哎!此事有待商議,別急著動手。”楚天闊試圖將緋塵的劍拿開,都被緋塵製止。楚天闊心想你可千萬別衝動,這一動手豈不真是中了魏文賢的奸計。

“魏文賢,你又想挑撥離間是不是?你一肚子壞水,比烏賊都黑。”

魏文賢一臉的鎮定“我說的本就是事實。”

雲墨沒有反駁,那就是默認了。

緋塵將手中的劍握緊,沒有內力的他不知能使用到什麼地步。但殺掉雲墨不在話下,想著緋塵將劍抬起,猛的朝雲墨劈去。

楚天闊見緋塵真的動手,可雲墨連頭都不回。他立刻衝上前,擋在雲墨身前,然後閉上眼睛。他不能看著雲墨被緋塵殺死,要說該死魏文賢比雲墨更該死。

緋塵手中的劍停在空中,隨後繞開楚天闊,來到雲墨的頭發之上,劍鋒淩冽,雲墨的一縷頭發順勢而落。

黑發落地,無聲無息。緋塵將劍收於劍鞘之中,不再說話。

楚天闊睜開眼睛,看到緋塵的劍已經入鞘。再看看雲墨,安然無恙,隻有落在地上的一縷頭發。

“你為什麼要救我?”雲墨問道。

“浪子回頭金不換。”楚天闊朝著雲墨笑了笑“又所謂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你方才還去地牢救我們出來,咱們一直都是朋友不是麼。”

楚天闊的言外之意,咱們不能讓魏文賢如願。

雖然雲墨並不是什麼浪子,不過能聽到楚天闊這般話他心裏還是很開心。

“哼!”這個結果顯然令魏文賢很不滿意,他直接下令“把他們幾人都給我綁回去。”

“你們先走,我來掩護。”再次回到開始的那個場景。

“一個都不許走。”

從楚天闊的身後又衝出一批人,將他們團團圍住。各個來者不善,想要衝出包圍顯然不太可能。

如果緋塵沒有中幻魂散,些許還有一線希望,如今他內力全失,想要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