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塵低頭一看,紙飛機上麵似乎寫有什麼字,而且照此看來此物並無殺傷力,他這才放下心來。
隨著紙飛機一點一點拆開,上麵的字寫的歪七扭八,緋塵看完差點沒氣昏過去。這肯定楚天闊的傑作,隻見上麵寫著“小木木,你再不出來我就扒你褲子……”*思*兔*網*
………緋塵敢肯定,這定是楚天闊無疑。他笑著搖搖頭,“阿闊,還真有你的。”
緋塵將所有的紙飛機全部拆開看了一遍,他既無奈又有些感動。隻見緋塵起身而立,揮袖間飛機紛紛漂浮在空中,隻待緋塵朝著窗外揮袖,所有的紙飛機在內力的作用下按照原路返回。
楚天闊還伸長脖子等著緋塵回信,僅在一轉頭的功夫,所有的紙飛機朝著楚天闊飛來“不是吧,這麼多。”頓時楚天闊被紙飛機包圍,壓在底下。
“小木木他這是在搞什麼鬼,怎麼全都還回來了。”楚天闊動了動身子,拿掉落在身上的紙飛機,可剛剛起身又有一隻襲來。
楚天闊心想,小木木這是玩上癮了哈!他伸手接住,拆開一看居然還有字。
裏麵的字並非楚天闊所寫,而是緋塵給他的回信。
很簡單的一句話“本座要吃新鮮的魚。”
“嗯?小木木他什麼時候喜歡吃魚了?”在楚天闊的印象中,緋塵並不喜歡吃魚,甚至不喜歡魚腥味,這回竟然主動要吃魚。
既然緋塵說了,楚天闊就樂嗬嗬的去找魚。想要新鮮的,還是去河裏抓的最新鮮。
出了雲朔宮不遠處有一條河流,臨近荷花池旁,楚天闊曾親眼看到裏麵有魚在遊。他憑借不太清晰的記憶,東找西找最後靠著運氣找到此處。
楚天闊將鞋襪全數脫掉,挽起褲角直接淌進水裏。夏末將至,此時的水帶著微微涼意。楚天闊根本顧不上,他的眼中隻有肥美的大魚。
等到楚天闊抓魚回到雲朔宮之時,已至黃昏,太陽紅彤彤的照滿半邊天。他樂嗬嗬的抱著手中不算太大的魚,渾身都已經濕透,經風一吹涼快極了,甚至可以說有些冷。
楚天闊打了個激靈,再次來到緋塵的門前。
風影火影依然在此處守在,二人看到楚天闊懷中的魚時不由得一驚。“楚公子,你……你抱條魚幹嘛?”
“是小木木要的魚,我特意到河裏抓的,怎麼樣?還不錯吧!”楚天闊將手中的魚搖了搖,魚兒時不時煽動尾巴,像是證明自己還活著。
“小木木,我把魚抓來了——”
緋塵聽到楚天闊的聲音驀然起身,他本以為楚天闊跑到哪裏去玩,早將此事丟在一旁。
畢竟丟三落四,心不在焉才是楚天闊常做之事。
“吱呀”一聲,房門緩緩打開。
楚天闊看到出現在門後的身影,呆滯半天沒回過神,手中的魚落在地上已然不知。他咽了咽口水,小聲試探道:“小……小木木。”
隻見緋塵一襲白衣如雪,白玉發冠高束,墨發及腰散落身後,天人之顏,隻如初見。
這分明就是初遇時的慕藹塵,十年之間,他沒有半點變化,絲毫看不出留下歲月的痕跡。
現在麵前的真的是當初的慕藹塵,楚天闊以為這輩子都看不到了。
站在麵前的楚天闊全身濕透,慕藹塵踏著台階靠近,用手揉了揉楚天闊濕透的頭發,溫柔的說道:“為何你會這般狼狽,萬一受了風寒可如何是好?”慕藹塵邊說,邊拿衣袖幫他擦幹水漬。
楚天闊一把抓住慕藹塵的手,委屈巴巴的說:“還不是因為小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