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後呢就是剛剛,你不也聽見了嗎,許嘉允是怕我餓著,給我送飯來的。”
我在瞎說八道這方麵天賦驚人,現編的理由差點把我自己都說服了。
喻女士也接受了這套天衣無縫的說辭,畢竟在她眼裏我一直中規中矩,是個膽子屁點兒大的人。
“至於我們倆好多長時間了。”我飛速瞥了一眼許嘉允,“說了你倆別生氣,剛上大學那會兒就好了。”
“要死啊,那你不說?這都好幾年了。不是今天撞上你還不準備說了是吧?”喻女士頓了頓,突然憂心忡忡起來,聲音也沒什麼底氣,“你,你該不會不是認真跟人家談戀愛吧?那可不行啊,你別作孽啊,我們這兩家住這麼近,你要是浪費人家青春,讓我拿什麼臉麵對你許叔叔許阿姨啊。”
我不知道她哪裏來的這種奇怪想法,一時間沒跟上,故而頓了頓。
這下可好,喻女士覺得“完了,這都已經默認了”,更加慌裏慌張,“要死啊,作孽。老趙,我們家還有多少錢,能不能搬走啊,我們去潞州開店行嗎?哎,潞州也不夠遠,要不然拿拿貸款去省城?”
“不是,沒有,您打住,我是那樣的人嗎?”我趕緊打斷喻女士一路跑偏的思路,“我就是怕你們不同意,想先做做你們思想工作的,今天你們不撞上,我也準備告訴你們的。”
“真的?”
“不信你翻翻最近的聊天記錄,我是不是都在明裏暗裏告訴你許嘉允不錯,他女朋友一定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後半句我故意說得好大聲,就是為了讓許嘉允聽的清楚,打消掉他那些亂七八糟的擔心顧慮。
喻女士有些遲疑,“這麼說,便宜還真讓你撿著了?”
“嘖,啥就撿便宜了,許嘉允遇見我,他不也占便宜嗎?”什麼人呐,說跟我多差似的。
“那你們倆誰跟誰張的口啊?”喻女士已經徹底將什麼擔心忘得幹幹淨淨,我就知道,對象是許嘉允,她隻會跳起來說“同意同意”。
可是當事人在場,說這些還是有點尷尬來著,我趕緊將進度拉到末尾,“啊呀,我不跟你說了,我餓死了,要先吃飯了。你等我放假回去跟你說好吧?當時候讓許嘉允親自跟你說。嗯嗯嗯,掛了掛了。”
我掛了電話準備去拎袋子,卻被推到牆上,頭磕在掌心。許嘉允離的超級近,一手墊在我後腦勺,一手撐著牆,不由分說就吻過來。
戀愛中的男女總是這樣,一個眼神對上就開始親親。而我們更加不同,隻要興致來了,逮住對方說來就來。
我本來腿就不舒服,跟喻女士周轉博弈,精力早就消磨殆盡,這會兒被他禁錮住親的七葷八素,更是一點兒氣力都沒有,隻拽著他衣服前襟,靠在牆上勉強支撐住。
也不知道許嘉允怎麼弄的,等我從纏綿的吻裏找回理智的時候,他已經將我壓在了床上。
“你餓嗎?”許嘉允手從小腿往上遊走,慢慢地撫起一片酥|麻。
“不,不是很餓。”
他停在大腿,輕輕拍了拍,“還疼嗎?”
我重重點頭,“疼!”
“嗯。”許嘉允直起身,也將我拉起來,“那先吃飯吧。”
沙發沒有床軟和,精神放鬆之下`身上的不舒服也被放大了。也許是每個人的體質不同,也可能是因為我們兩個小學雞實踐不到位,總之碰到略硬的坐墊的時候,我疼的“嗷嗚”一聲,立馬彈起來。
許嘉允嚇了一跳,握住我的手,一臉焦急,“怎麼了,怎麼了?”
我攥著他的手緩緩坐下,一臉苦大仇深,“真他娘的痛。”
他一愣,露出幾分羞赫,結結巴巴的,“啊,對不起,下次我緩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