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把是他輸了,但到現在還沒幹就意味著下把賭約遙遙無期,他上的機會不知道要排到猴年馬月去……

身為一位身心健康、需求正常的當代少年,能看不能幹簡直是對他精神肉|體的雙重折磨。

不行,得抓緊。

“宋哥,宋哥?宋哥!”鄭予美拿著卷子在他眼前晃了晃,喊:“想什麼呢!”

“啊……”餘成宋看向她,壓下心裏的亂七八糟,恢複一臉的漫不經心,“拿來我看看。”

“是不是想顧哥呢,”鄭予美一臉曖昧地嘖嘖,“你倆可真讓人想不到,兩個頂A還能互相吸引,多浪費資源。”$$

“家裏有皇位要繼承麼,”餘成宋說,“浪費哪門子的資源。”

“也是,不過你倆……”鄭予美湊過來,貓眼帶著搞事情的意思,笑得眯起來,豎起食指比了比,“誰是……那個啊?”

“哪個?”餘成宋把她錯的地方劃出來。

“上邊兒的那個啊,”鄭予美臉不紅心不跳,“A方啊!”

餘成宋差點把筆尖戳碎了,心裏一虛,眯了眯眼睛。

半晌,忽然笑了,看向她,要笑不笑地問:“你覺得呢。”

“……”鄭予美咽了咽口水,求生欲極強地說:“我覺得不可能是顧哥。”

“對,”餘成宋拍拍她肩膀,笑得更和藹了,“你說得對。”

從鄭予美家出來,餘成宋給殷顧回了條消息。

是個好人:等會兒有點事兒,晚點到家。

是個好人:每天愛你一億遍.jpg

殷同學:想吃什麼?

殷同學:心跳撲通撲通.gif

是個好人:糖水雞蛋。

殷同學:遵旨。

餘成宋嘴角勾著,把手機揣起來,騎上車,繞進一個不常去的胡同。

為什麼會晚點兒到家呢。

因為少年要搞事情。

什麼事情呢。

不能正大光明說出來的事情。

西遠市別的不多,藥店遍地,可能民風太過淳樸,三天兩頭就有磕了碰了的,療傷需求多。

而像他這種有其他需求的少年,就顯得非常與眾不同……

成熟,穩重,瀟灑,波瀾不驚……

盡管他看起來也不是那麼要臉的人,但他還是選了一家平時幾乎不去、離他主要活動範圍相當遠的一家藥店。

門口貼著的搞活動的彩紙上用大寫加粗的可愛字體囂張地寫著“XX腎寶六折!”、“買XX補品送一盒XX套!”、“XX,給你和她/他性|福~~~”……

餘成宋目非常斜視地掃了一圈,記住這幾個牌子,等會兒不能買。

進去的時候他忍不住瞥了眼玻璃門——沒順拐。

門口的大夫立刻問:“需要買什麼藥?”

“不買藥,”餘成宋淡定地往旁邊掃了一圈,沒找著要買的,“避孕套在哪兒?”

“啊,前麵左拐。”大夫隨手一指。

餘成宋點點頭。

專業人員就是好,見多識廣,一點也不會讓人感覺尷尬。

這種無人知我即將當O的狀態他臉皮還是挺厚的。

猛a買套無所畏懼。

但當一排功能各異、口味不同的套擺在他麵前供他挑選、店員還問他要不要潤滑的時候,這種無所畏懼還是裂了幾條縫兒。

“咳,大夫,”餘成宋指尖敲了敲屏幕,一想到這玩意兒是要在他那兒出來進去的就後背發涼,嗓子都麻了,“有沒有不那麼花裏胡哨的,簡簡單單,平平蛋蛋……”

“有,”大夫忍不住笑,“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