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還聞來著。”餘成宋偏了偏頭,橘子汽水擴散開來。∞思∞兔∞網∞

腺體在另一個Alpha嘴邊的感覺實在不妙,就算知道這個Alpha是殷顧,來自本能的防禦心理還是讓他後背緊繃,不知道他易感期的時候殷顧是怎麼忍住的。

“一會兒想吃什麼?”殷顧伸手抱住他,把他按到懷裏,動作相比之前用力了很多,“我給你做。”

“訂外賣吧,”餘成宋說,“昨天沒剩下什麼,吃現成的吧。”

殷顧摟的太近,餘成宋有點兒喘不上氣,但這會兒他忍了,殷顧的狀態他理解,又有點不理解。

理解是因為他易感期的時候也像殷顧一樣喜歡抱東西,比如他最喜歡的那個橘貓抱枕,在沒有具體對象供他宣泄占有欲的時候他就一個人躲著,抱著抱枕縮成一團睡覺。

不理解是因為殷顧現在抱的是他,這種有活著的、喘氣兒的同類做目標的情況,他沒經曆過。

餘成宋有點飄飄然地想,等下次易感期他也抱抱殷顧,那感覺絕對和以前不一樣,天壤之別。

抱著男朋友的感覺,肯定很爽。

“外賣麼……”殷顧皺了皺眉,“我去取吧,你在這兒躺著。”

“嗯,”餘成宋扒開他胳膊坐起來,伸了個懶腰,抬腿就要下床,“我先洗漱,正好昨天和鄭予美他們請假了,今天我在家看著你。”

“明天呢?”殷顧一把抓住他胳膊。

“明天我得補課,”餘成宋回頭瞅他笑,“所以我讓你咬我一口,半小時就解決的事兒非延長到三四天。”

“不想讓你疼,”殷顧跟著笑了笑,但眼底依舊警惕,情緒受易感期影響,下一句話脫口而出,“明天你陪我吧。”

“嗯?”餘成宋一愣,“你說什麼?”

這種明顯的示弱的話,居然這麼輕易地從殷顧嘴裏說了出來,他該說易感期牛逼還是昨天晚上做了那番談話的自己牛逼。

“不行麼。”殷顧依舊沒鬆手,眼睛笑得彎起來,帶著點撒嬌的意思。

“啊,”餘成宋摸了摸鼻子,心跳陡然跳漏了一拍,他感覺他現在就是個被妖後蠱惑的昏君,什麼江山,什麼社稷,都是他奶奶的浮雲,和美人共度春宵才是正事兒,“行。”

殷顧滿意地彎了彎唇角,手臂一用力,把他重新拉到懷裏,拍了拍後背:“那再睡會兒,難得休息一天。”

“行,你說什麼都行,”餘成宋往他身邊一躺,抱著人腦袋揉了兩把,忍不住笑,“要是不難受,你一直易感期也挺好的。”

平時的殷顧太……怎麼說,太懂事兒了,頂多也就是兩句騷話,幹什麼都讓著他,一點兒脾氣沒有。

太憋著。

餘成宋更願意他有事說出來,一起麵對一起解決。

看慣了騷氣心機顧顧,這種有點小任性的顧顧真是讓人心癢癢得想往兜裏揣。

不過殷顧現在能在他麵前肆無忌憚地釋放信息素,表達不適,是不是也說明殷顧已經把他放在了一個非常非常非常高的位置……這麼一想,餘成宋忍不住偏頭看了看他。

殷顧閉著眼睛努力進入睡眠,但易感期的情緒和信息素水平太浮躁,睫毛顫著,明顯睡不著。

“顧顧。”餘成宋喊了他一聲。

“嗯?”殷顧掀開眼皮,看向他,眼底泛著猩紅,“宋宋?”

“你是不是難受?”餘成宋摸他額頭,皺眉,“有點兒熱,你不覺得和我當時的情況挺像的麼,你前幾天睡覺的時候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