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

“你是狗麼?”殷顧樂。

“我是你爹爹。”餘成宋突然把手伸進他衣服裏一通摸,半天才意猶未盡地拿出來。

“我都不想提醒你你錄著像呢了,”殷顧歎氣,然後更突然地一把掀開衣服,拿著他手放到腹肌上囫圇摸了一圈,又迅速地拿開,放下衣服,大喊一聲:“不許動!掃|黃!”

“臥槽!”餘成宋看著自己的手,感覺像新裝的,跟自己還不是很熟,“你把我手綁架了?他不幹淨了!”

“是嗎?”殷顧仔細看他手,“那早就不幹淨了,畢竟他已經觸摸萬物了。”

“那你手也不幹淨了,”餘成宋說,“畢竟也……”

他猛地頓住。

“也什麼?”殷顧笑了,眯了眯眼睛,“我幫你說吧,也擴……”

“殷顧,”餘成宋啪地拍到他大腿上,大喊一聲:“妖孽!”

殷顧立刻入戲地住口:“大師饒命!”

兩個人吃了半個蛋糕,又吃了兩碗飯,剩下時間全用來小酌了。

餘成宋沒敢大酌,怕醉。

酒後亂|性都是扯淡,想亂就得留著一絲神誌,不然亂斷片兒了還有什麼意思,都沒個曆史記錄讓人回味。

等幾瓶啤酒下肚,兩個人吃飽喝足,殷顧把桌子收拾了,餘成宋去臥室躺著。

廚房乒乒乓乓,不吵,反而有種愜意的充實。

身邊有人,枕邊有人,有人愛你,你有愛人。

“睡著了?”殷顧推門進來。

“睡著了也讓你喊醒了,”餘成宋翻了個身,撐著臉看他,拍拍床邊,“快呈上來,朕已經等不及了。”

“這麼急,”殷顧拎著幾個袋子坐到他旁邊,“你想先看哪個?”

“我的天,”餘成宋坐起來,挨個摸摸,包裝袋就透著洋氣,“這麼高大上,襯得我的熊熊和烏龜很粗糙啊,對比慘烈的不比蛋糕差了。”

“你是誇我還是損我,”殷顧拎起一個小一點的袋子,遞給他,“先拆這個吧。”

“我拆啊?”餘成宋接過,興奮的指尖都在抖。

“你的禮物肯定是你拆啊,”殷顧上床,坐到他身後,伸手摟住他,下巴擱在他肩膀上晃了晃,“沒拆過禮物麼男朋友?”

“沒有,”餘成宋拿出裏麵包裝好的一個小盒子,綠底兒小雛菊的包裝紙上用漂亮的行書寫著‘祝宋宋縱橫考場金榜題名——愛你的顧顧’,“你字是真的好看,字如其人,人更好看。”

“謝謝男朋友誇獎,”殷顧笑,“拆吧。”

“拆著呢,別催,”餘成宋小心地撕開包裝,感覺他繡花的時候都沒現在小心,他有個特別小學生的想法,把包裝紙留著,以後每年生日回顧,“哎?我靠顧顧!你瘋了你買這個!多貴啊操!”

“喜歡麼?”殷顧笑了,“生日快樂宋宋。”

“不是,喜歡,肯定喜歡,”餘成宋看著包裝紙下麵的耳機盒,他前一陣練英語聽力,耳機不舒服,念叨了兩天耳朵疼,沒想到殷顧記住了,小兩千塊錢給他買副藍牙耳機,“怎麼這麼敗家,我是金耳朵麼。”

“是啊,金耳朵,”殷顧咬了咬他耳垂,“隨便用,壞了再買新的,男朋友有錢。”

“有個屁錢,你現在吹牛的功力也挺強啊。”餘成宋忍不住笑,戴上,連上藍牙試了試音質觸♪感,音樂響起的一瞬間眼睛就亮了。

一分錢一分貨這句話在此刻散發出無與倫比的光輝。

“怎麼樣?”殷顧看著他。

“超級牛逼,”餘成宋給他戴上一隻,“這感覺,跟沒戴似的。”

“誇張了吧,”殷顧笑了半天,“我怎麼感覺我戴了,音質確實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