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倆這個與眾不同又立意深遠。”餘成宋抓住他的手,把戒指戴上去。┆┆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沒有什麼驚天動地的誓言,也沒有手捧鮮花的浪漫,整個過程就像他們認識到現在一路走來的樣子。

平平淡淡,細水長流。

“什麼立意?我想草了麼?”殷顧攥住他的手,兩個人的手指修長,無名指戴著同款戒指,賞心悅目。

“現在這種感天動地我醞釀十秒馬上就能哭出來的場麵,”餘成宋歎了口氣,“顧花花你能不能收斂點兒。”

“不能,”殷顧抱著他晃了晃,“宋草草同學,你還有一個禮物沒拆。”

“還有?”餘成宋提高嗓門,“你是不是把腎賣了?我檢查一下,快快快。”

“想摸就摸,”殷顧脫掉羽絨服,隨手扯掉T恤,“別像花錢買的似的,還不好意思用。”

“花錢買的那我就不客氣了,”餘成宋轉身撲上去一口咬在他鎖骨上,聽見一聲悶哼後才鬆口,“還有個禮物不會是你吧,花花?”

“你猜對了,就是我,”殷顧一把掀了他的T恤,手按在他褲腰上,笑著說:“驚不驚喜,意不意外,草草?”

“什麼意思?”餘成宋眯了眯眼睛,手在他肩膀上捏了捏,“你是要為愛獻身了?永久的還是半永久的?”

“想多了,”殷顧往後一躺,樂了,“一天體驗卡,過期不候。”

“……你不會以為我真特別在乎這個吧?”餘成宋趴到他身上,半撐著胳膊俯視他家帥的沒邊兒的男朋友,當初就是這張臉,讓他原諒了殷顧這張嘴,“今天是我生日,你都給我準備這麼多東西了,我要是還欺負你,是不是說不過去?”

“不算,”殷顧摸了摸他腰側的‘西瓜形狀’傷疤,“我也算‘這麼多東西’裏的一個,隻不過因為太帥,壓軸出場。”

“不要臉,”餘成宋邊樂邊低下頭,吻住他嘴,含糊地重複,“真不要臉啊。”

殷顧按住他腦後毫不猶豫地回吻。

餘成宋覺得人是一定會有缺點的,或者說短板。

就比如他,如此聰明絕頂帥氣逼人的Alpha,卻一直學不會殷顧的吻技,每次隻要動嘴那主動權一定會跑到殷顧那兒。

溼潤的嘴唇觸碰,輕輕撕咬,舌尖一掃他腦袋就一片空白,隻剩嘴還清醒著,偏又能單靠這一個地方調動起全身上下,伸手在殷顧後背肩膀沒輕沒重地一通亂摸亂掐。

掌心觸到蓬勃有力的肌肉,因為穿過羽絨服出了一層薄汗,掌心按在後背上,一路打滑。

殷顧的聲音特別好聽,轉學第一天他就發現了,後來更是有了深入了解

殷顧這時候的聲音更好聽。

雖然每次之後殷顧都說他嗓子的真好,越聽越好聽,但餘成宋單方麵認為顧顧的更好聽,一聽渾身上下就跟過電了似的,理智全無。

親到餘成宋要喘不上氣兒的時候兩個人終於氣喘籲籲地分開,餘成宋意猶未盡地親了親他下巴,捏了捏耳朵。

這個人,這張臉,真是怎麼看都看不夠。

“顧顧……”他喊了一聲。

“怎麼了宋宋?”殷顧聲音微微有些喘。

“我吧,”餘成宋眯了眯眼睛,往旁邊一躺,偏頭看著他,笑了,“其實是一個特別懶散的人,能不動就不動,能歇著就歇著……你明白?”

“明白了,”殷顧眼底暗了暗,唇角彎起,撐著胳膊靠近,啞聲說:“我動。”

……

春宵一度,二度,三度,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