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恢複精神了,我開始給你寫信,或許是文藝青年的執著吧,我想寫著寫著,你會不會就回來了,真的好傻,但是我確實是將所有的〓
“冷冬羽從國外回來,人生地不熟的,本來就不該這麼快坐到這麼高的位置,你看,她一來就出這麼大事故,現在政府管得緊,事情還在調查中,輿論方麵我們也把控很緊,最重要的是,這次對我來說是一個機會。”顧夕遠的笑容由油膩轉為狡黠,看著夏槐說,“我知道你跟冷冬羽的關係很好,可是有什麼用?她不會在這裏呆太久的,如果我在的話——”
“顧總您的意思是——”夏槐放下茶杯,緩緩說,“這次事故是冷冬羽帶來的?”
“我的意思是——”顧夕遠用挑釁的眼神看著她,“我會讓輿論偏向這個方向。”
夏槐眉頭皺得更深了,轉過臉看了一眼主編,他避開她的視線,自顧自喝著茶。
“你的主編很重視你,一直將你視作他的接班人,無論大大小小的活動都帶著你,這點想必你是知道的吧。”顧夕遠又開始拿主編說事兒,“我沒想到你會來,既然來了,我也將我的想法說清楚,冷冬羽是不可能在這裏站穩腳跟的,隻要我在。”
“顧總,您別這樣,既然是同事,大家和平相處嘛。”洛茗熙見他們兩人的氣氛越來越緊張,開口緩和道。
“我剛畢業就在欣榮了,從默默無聞的車間工人做起,沒有比我更了解欣榮,更能幫助欣榮發展壯大了,我敢說,在這裏,隻有我才能讓欣榮變得更好。”顧夕遠這番“豪言壯語”讓夏槐聽了想吐。
“顧總,您就直接說吧,不必這麼勵誌。”夏槐冷笑,主編的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欲開口說話,但是立馬被顧夕遠打斷了。
“我要借此機會拉下冷冬羽。”他的聲音冰冰冷,眼神裏帶著無畏和挑釁。
“很好,謝謝顧總的直言。”夏槐站起身,“恕我不奉陪。”她轉身走向門外。
“嗬嗬。”顧夕遠冷笑,“你和冷冬羽的關係,我心知肚明,也請你自重。”
夏槐的怒火一下子湧了上來,再年輕5歲,她肯定立馬轉身將茶水撲到顧夕遠臉上,此時,她隻是握緊了拳頭,咬了咬牙,打開門,走出包廂,最後用力關上門。
夏槐走出茶室,氣得直跺腳,一屁股坐上車,將車門摔得“哐當”響,旁邊這輛黑色奧迪,不出意外就是顧夕遠的,她真有一種下車狠狠踢它幾腳的衝動。
“咚咚咚。”有人在敲車窗,夏槐抬頭,是洛茗熙。
“我們聊聊?”夏槐放下按下車窗,洛茗熙笑著問。
夏槐沉默,雖然不是很想跟她說話,但隻能打開車門,讓她上車。
“呼,終於出來了,應酬可真難受。”洛茗熙用手扇了扇風。
“看上去你挺老練的。”夏槐識趣地打開車內的空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