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個人看起來都變得攻擊性十足,隻聽他咬著牙說,“你TM再說一遍?”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校花依舊還是工具人。
校花: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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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28
因為身體原因,於晨是不和其他同學一樣去食堂吃飯的,所以易曉天自然是不可能在食堂堵到他。
但心裏憋了股無名火的易曉天已經感覺不到之前的饑腸轆轆,他囫圇扒了幾口飯,擱下碗筷風風火火地直衝閱覽室。
到了閱覽室門口,門鎖緊閉,時間還早,就連值班老師都去吃飯了還沒回來,他悶悶不樂地靠在牆邊發怔,也不知道愣了有多久,樓道裏響起腳步聲的時候他刷得就抬起了頭,看到來的是值班老師,立刻又失望地垂下腦袋。
老師驚訝地看了他兩眼,由於這個星期他們三個天天報道,她都已經眼熟了,也就沒再多問地給他開了門讓他先進去坐,順嘴還問了兩句其他兩人怎麼還沒來。
“誰知道。”
易曉天鬱悶地趴在桌上。
明明說好了是給他補習的,那兩個人他媽的怎麼會搞到一起去?
居然借著他的名義暗通曲款,於晨你好樣的,老子一會兒不找你算賬我就跟你姓!
他狠狠磨牙。
這兩天他複習得都很認真,自打出生以來,活了十七年,他都沒覺得自己還能用功到這份兒上,但就因為某人一句“好好考”,他就毫無原則地奮發向上了。
結果他在那兒熬夜背書做題,某人卻暗地裏跟校花勾搭上了!
校花又怎麼樣!
校花有我好看麼!?
於晨你個始亂終棄的王八蛋!
易曉天一邊生著悶氣,一邊在腦海裏演練著一會兒見著於晨要怎麼實施他的“滿清十大酷刑”,一邊又糾結於晨那混蛋估計挨不過什麼酷刑,還是悠著點比較好,結果想著想著,就開始迷迷糊糊了。
朦朦朧朧中,似乎聽到了有人在叫他,昨天晚上複習得很晚,他英語沒什麼問題,但是文史落下的比較多,這會兒困得不行實在不想睜眼,哼哼了兩聲拿手臂擋住臉拒絕騷擾。
那人歎了口氣走開了,過了會兒,一陣細細索索的聲響,他身上蓋了什麼東西,暖和了不少。
易曉天悄悄睜開了一點兒眼縫,看到了於晨正坐在他旁邊低頭看書。
他眼睫微垂,纖長的睫毛擋了他眼底的情緒,他側臉輪廓俊美分明,皮膚冷白,恍惚間就像是美術教室裏的石膏雕像,毫無活氣。
易曉天盯著他出了會兒神。
算了算了,再給你個機會。
他迷迷糊糊的想著,困意再度席卷,慢慢閉上了眼。
就在這時,閱覽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傳來女生急促的腳步和拘謹的聲音,“不、不好意思來晚……”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似乎是被誰阻止了。
楊靜秋明顯放輕了腳步,小心翼翼地來到了這邊,易曉天的意識終於清醒了,他又想起了中午攔在他麵前的那個女生說的話。
也不知道是基於賭氣還是想看看這兩個人趁著自己睡著究竟會幹些什麼勾當,他強忍著堵得慌的情緒,就是不睜眼。
楊靜秋在他們的對麵坐下了,之後好幾分鍾,兩人都毫無交流,整間閱覽室安靜又枯燥,隻能聽到呼吸聲,掛鍾指針的轉動聲,和時不時的書頁翻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