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熱衷找清瀾尊打架,這是全浩天大陸都知道的事兒,說打就打,一點兒也不奇怪,絕不會崩人設。
喻霖剛剛也是收到ooc提醒了的,嘴角微微上揚,她禦劍於上方,底下兩個小徒弟都沒注意到。
林麓然抬手給瞿妙雨身上結了個印,喻霖亦在沈問霜的身上丟了印記,一黑一白化為光點消失在兩位徒弟的視線裏。
“就這麼走了啊?”
瞿妙雨傻眼,這漫花穀離魔修居所可是有數千裏遠,她根本不知道回去的方向啊!
縱使她再天賦異稟,現在也不過是煉體三層,沒法禦器,單靠腳力要走回魔界,她可能最後要靠爬的。
“你身上有什麼能飛的法器嗎,帶我們先離開這裏,誰知道師父他們要打多久,這也太無聊了吧。”
瞿妙雨看向旁邊的沈問霜,漫花穀外千裏無活物,眼前是黃土,身後是進不去的漫花穀,蹲在這裏等她覺得也太傻了。
沈問霜有些震驚的看著麵前態度自如的瞿妙雨,不知道她怎麼好意思這麼和她說話。
“你離不離開和我有什麼關係。”
沈問霜冷著臉站遠了一點,剛剛這個魔女還想打她作弄她,轉眼就忘了自己怎麼作惡了,甚至理所當然的指使起她來,仿佛她們師父之間關係有多好一般。
死敵,是死敵懂嗎?
“你們所謂名門正派的人是不是都不會好好說話,嗤。”
瞿妙雨對沈問霜做了個鬼臉,氣鼓鼓的站在了一邊。
半柱香後,瞿妙雨又湊過來和她說話了。
“哎,你為什麼叫沈問霜啊,好奇怪的名字哦,霜是誰啊?”
“哎你幹嘛不理我,打坐有什麼意思啊,來和我聊唄。”
沈問霜想,這人好吵。
徒弟們熱熱鬧鬧,師父們倒是歲月靜好。
林麓然在軟椅上翹著二郎腿吃著靈果,和喻霖說著徒弟們大驚小怪,又說了說自己記得的劇情,喻霖也說了自己記得的,將這個世界的線大致概括了出來。
“你說這次沒有我們的幹涉,她們還會走到一塊兒嗎?”
在原來的劇情裏,瞿妙雨和沈問霜的感情頗有波折,橫亙在她們麵前的不僅有正邪兩道的隔閡,還有兩位至親師尊的過節。
作為撮合大軍,做任務的時候,林麓然和喻霖自然是一次又一次的創造機會,並且給予磨難,但這些都隻不過讓她們之間的感情更加緊密。
有起伏的故事才讓人更加刻骨銘心,讓人更加珍惜的覺得可以走的更遠。
“那是她們自己的事兒了。”
喻霖抬抬眼皮,顯然不太在乎。
她似乎沒有養崽的心思,那點兒骨子裏透出來的涼薄和冷漠遮都遮不住。
林麓然去瞧她,她這個世界的形象,其實和她本人很像,但又不太像。
喻霖給人的感覺不是冷,是涼。外表看起來像個好脾氣好相與的,但其實內裏淡的很,像是霜雪初融的時候,冒出來的絲絲冷氣,能往人心肺裏鑽。
可她骨子裏又是藏著熱的,那是秘而不宣的暗火,藏著愛與癡迷,小心翼翼的鑽進她的心底,讓她見之不忘,神魂顛倒。
似乎是注意到林麓然的眼神,喻霖斂了麵上的笑意,又露出個笑來。
她揉著林麓然的手指,似是不在意的說:“你要是想幫她們,那我們推一把就是。”
她問的漫不經心,但一直在偷偷關注林麓然的表情。
“倒不是想幫,兩個小娃娃看起來挺可愛的,看她們自己想走出什麼樣的路吧,必要的時候還是可以推一把的。”
林麓然應答,低頭親了親喻霖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