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為林麓然不在家, 喻霖工作狂魔本性顯露, 索性在公司加班到很晚才回家。
別墅裏的傭人並不是寄宿製, 到點就下班,喻霖走進黑漆漆的家裏,開了小燈, 然後一路去了書房, 處理好了文件洗漱後才走進了臥室。
她還未開燈, 便聽見了一聲鈴響。
那不是普通的鈴鐺作響,帶著些水聲沉悶,在黑夜裏引得人遐想。
喻霖的夜視能力很好,因此無需開燈, 她的眼睛在適應了一會兒黑暗之後,將床中央躺著的少女看的完全。
她披著鬆垮的衣,腿間綴著緬鈴。
“你怎麼這麼慢呀,我都快等睡著了。”
明明是自己沒有通知妻子歸來的消息, 林麓然也理直氣壯的小聲抱怨著。
她在聽見車響的時候就已經在準備了,誰知道喻霖回來根本就沒來臥室,不用猜她都知道去了書房。
她本想去書房敲門還要來句俏皮的特殊服務的,但想想那樣未免讓她的驚喜變得有些急切,所以還是在臥室等著, 險些就等睡著了。
喻霖自然是低聲認錯的,將門合上,開了床頭的一盞暖燈。
牆麵上投射了影,那腰肢細軟,彎下時像新月。
“舍得收心回來了?”
喻霖笑意裏帶著些調侃,雖然老婆拋下她忽然出門玩這件事情並不讓她生氣,可獨守空閨將近一周,也不免覺得難捱。
“早就想你了。”
林麓然哼哼唧唧的把喻霖的注意力外引,落在她正要做的事情上來。
緬鈴一滑入,便自動的嗡鳴起來,仿佛有了生命。
無論過了多久,喻霖依舊無法抗拒林麓然主動賣乖的。
房間裏響起舒緩的古典樂來,無形的音符淌在空中,像一條清澈的河流。
如此,便進入了獨有的情氛裏。
在美妙的弦樂聲裏,鈴響與高低錯落的輕吟一並散落。
無序的錯亂的並不優雅的,與樂聲形成了盛大又微妙的反差。
在不斷拍打的浪潮裏,林麓然是那隻被潮汐推動拍打的魚,在亂流中迷失了方向。
喻霖吻去了她鼻尖的細汗,指引著被拍打的暈暈乎乎的小魚回到屬於她的世界。
窗外是夏季獨有的熱意,樹木一片蔥鬱繁茂。
九月來臨,林麓然上了本地的大學,和林童的交流密切了些。
有了之前的開解,小姑娘也不在心事重重,露出了和原書中一樣的屬於少女的歡欣感。
她像是一隻雛鳥,對姐姐問出各種各樣的問題,林麓然很慶幸自己是經曆了很多才來問答這些,如果她真的隻是這般年紀,大抵也會幼稚。
一日林童來問林麓然,女孩子的第一次是不是很重要,林麓然回答當然,但很快警惕起來,她心想著男主那個臭小子不會就有想法了吧,他們可都還未成年在,這絕對不允許,就算成年了也要慎重考慮。
林童被林麓然誤以為戀愛了,急忙解釋道不是她,是她認識的一個朋友,和她說了心事。
大抵就是少年少女因為青春悸動發生了關係,但是後來分手了,女孩有些慌張,覺得自己不夠自愛,可能沒法麵對下一個男朋友。
這言論把林麓然聽的氣笑了,她並非是責怪少女的這種想法,隻是覺得這種男性凝視的想法很奇怪。
“女孩子不是第一次重要,每一次都很重要。隻要每一次她都是自願的並且不受傷害的,又有什麼好覺得見不得人的,沒必要為了討好別人而束縛自己,這世道不是誰處誰幹淨的,如果她以後的對象因為這一點而介懷,那讓她趕緊分手找個正常人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