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威脅,其實也不過是他隨口試探的,隻不過他真的沒想到,向白熾怕離婚會怕到這種程度。
至於向白熾的新分工和站位,莊一夏又突然覺得有些為難。
“你總歸是節目組壓了大頭的,我這邊還真不好說怎麼安排你了。”
莊一夏為難主要為難在向白熾的客觀條件上,雖然向白熾不開口唱歌,到時候你好我好大家好,誰都不用受折磨,怎麼也是個功德無量的好事兒。
再怎麼說,讓一個五音不全且毫無節奏感的人參加音樂節目,這都是個天大的坑,畢竟魔音繞耳屬於無差別魔法攻擊,無論對觀眾還是參賽的。
但現在向白熾願意去當純粹背景板了,莊一夏又不願意浪費掉一個這麼好用的噱頭。
如果能化腐朽的音樂黑洞向影帝為神奇,這對於沉寂頗久的統夏樂隊在節目上的第一次露麵而言,也是一件意義頗大的事情。
看著一夏一臉為難的樣子,向白熾哪兒舍得把問題全壓在愛人身上?
“一夏,給我一點時間,我幫你想想辦法。”
莊一夏看著向白熾,半信半疑的點點頭。
向白熾仔細想了想,又反複聽了幾遍《眺望信仰》,最後開口說道:“一夏,我有辦法了,你相信我,這次我絕對不會給你搗亂。”
“好,那我就信你這一回。”莊一夏看著向白熾認真的表情,猶豫片刻還是點了頭。
呂楂南這兩天的日子過的很不順,計劃沒有任何進展也就算了,就連和Breve樂隊合作的時候,還處處被人冷嘲熱諷。
步垣也確實盡量給足了他麵子,但等呂楂南真的和樂隊開始合作,才發現這跟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樣。
安排的位置不顯眼也就算了,分給他的歌詞也沒幾句,甚至還沒那個彈貝斯的Yilia多。而且隨著排練的進行,呂楂南發現自己竟然被不斷的邊緣化了!
他明明沒有招惹過breve裏麵其他的人啊!
“步垣,我要做第二主唱。”呂楂南趁休息時單獨攔住了步垣,“旋律吉他這個位置我不要,要麼就取消,要麼你就找別人。”
步垣聽呂楂南這話,隻覺得可笑的要命:“呂楂南,你真以為我會怕你身後的人嗎?以你的能力,做第二主唱就別想了,不過你要真想換個位置,也不是沒有。”
他選的這首歌是統夏樂隊的第一首歌,也是對步垣影響最大的一首歌。
以呂楂南對夏莊的敵意,步垣其實是一句歌詞都不想給他安排的,而且呂楂南嗓音條件也不算好,高音上不去,低音下不來,中音還唱不穩。
至於吉他方麵,呂楂南也沒什麼能力,這幾天為了給他順譜子,樂隊的吉他手杜七都要瘋了。
“什麼位置?”呂楂南有些疑惑。
步垣笑笑:“去舞台上表演行為藝術啊,怎麼樣?像你勾引你的那些個金主時候一樣,看看你在舞台上能不能釣上條大魚。”
這一句話步垣說的極其輕挑,呂楂南聽完後氣的渾身都在發抖:“步垣!你別太過分!”
“不過就是一個玩意兒,你有什麼臉在我麵前叫板!”步垣說話越發不客氣起來,掐起呂楂南的下巴厲聲說道,“給你麵子,那是因為我家老爺子發話了,要不然你以為我在外麵會給你好臉?你還去炒我追你的緋聞,呂楂南,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背後都做了什麼。”
“之前我不計較,是因為我懶得計較,但是如果你踩到我的底線了,我會讓你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所以,你現在最好別給臉不要臉。”
說完,步垣鬆開對呂楂南的鉗製,拿出消毒濕巾仔細擦了遍手,這才推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