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經理徑直從她身邊走過去,冷笑一聲。“可惜啊,你這種人你生錯了時間。”錯了就是錯了。
那笑聲裏的不屑一顧,讓吳限狠狠地握緊了拳頭,一把甩開文件,裏麵的數據單散了一地,吳限氣氛地一腳把他們踢開,然後大步流星地回道訓練室,把隊服當著眾人的麵狠狠地摔在地上。頓時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開口對著女經理就是一頓破口大罵!胡亂地罵了一通,沒有底稿,全屏流利,沒有一個髒字。
當場女經理的臉色頓時就黑得像個大煤球。
吳限越罵越起勁,再加上有些隊員們本來就看吳限不爽,還幫著罵了回去。
一來二往地,整個訓練室就像菜市場裏的老奶奶一樣咋咋呼呼。
吳限的父親搞房地產的,從小家底雄厚,而母親的廣告公司就算是在外國都具有一定影響力。
一年前吳限剛被安排要從二隊入一隊的時候,一隊就有傳言說,吳限是靠父母關係進來的富二代。仔細想想,這種靠父母關係的富二代也不多的是,再加上吳限這個人比較傲慢無禮,不聽指揮,獨自當起“孤狼”的魯莽行為,他們當然更是看他不舒服。
他這種人就是愛出風頭。
在整個訓練室的咋咋呼呼中。一少年拿著一聽ad鈣奶處變不驚地走進訓練室,就看見這樣一幕。用那張玩世不恭的俊臉,聲音卻帶著點薄荷的清涼,說道,“我錯過了什麼嗎?”聽著特別舒服。
看見他,連女經理的臉色都稍微舒張了幾分。
這個人叫白秋雨,和吳限是同期入二隊,也是一年前同時進的一隊。
白秋雨看了眼吳限,吳限已經罵累了,不說了,但白秋雨知道他還生著悶氣。白秋雨毫無猶豫地走到吳限身邊,抬手揉揉了他的頭發,手觸碰到的質感,軟軟的,稍微有一點點紮,總體下來,手感不錯。
白秋雨笑著把ad鈣奶直接塞進吳限手裏,輕輕地外貼著他的手,然後聲音極其溫柔地問吳限道,“怎麼啦?是誰惹我家阿限生氣了,告訴白哥,白哥幫你教訓他。”
非常自然地扭過頭來看了一眼那些對罵的隊友們,那張好看,幹淨的臉明明是在笑,可眼神裏卻透出一股冰冷來,極其狠厲。不禁讓人感到背後一涼,直起雞皮疙瘩。那些人才紛紛坐回去,個個不敢發出聲音。
因為眼前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白秋雨臉上的笑容在扭頭看吳限又立刻變得溫柔,眼睛也變得明亮起來。朝著吳限說了好幾聲乖。溫柔地像在哄孩子一般。
吳限無奈伸手,去捉他不安分地手,握住他的手腕把他抓住,不讓他繼續亂動。
白秋雨低眸,看看自己的手腕,有點暖暖的感覺。
“白秋雨。我還比你大了一個月。”
白秋雨故作苦笑的姿態,想笑又好像有點笑不出,笑出來得都是無奈,苦笑道,“都這個時候你怎麼還要和我算這個?”真的是好可愛。
白秋雨笑起來很好看,無論怎麼笑,眼眸微微的,眉毛也會舒展開,看起來特別的溫柔。特別的明媚。讓人看起來很舒服。
女經理可不想一直看他們“談情說愛”,她對於這種有愛完全不關心。
她最擔心的事情還是來了。
“秋雨,你成績不錯,這幾個月你和大家磨合得也都比較好。技術也過硬,所以WE開會商議決定打算重點培養你,你意下如何?”
白秋雨挑眉看了眼她,表情不鹹不淡的,可偏偏卻在吳限麵前裝出一份很難選擇的表情問他道,“還真的是好難選啊。阿限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