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機會渺茫。

當然,謝洵也不會讓他有機會出來。

司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這算是惡人有惡報吧。

因為本來的司星確實被他設計摔下了樓梯,他已經死了。

司爵是故意殺人,但是司星沒有證據,畢竟他隻是言語挑撥了司軍,而沒有親自動手推他。

現在他自己作死進了監獄也是活該,因果輪回,報應分明。

司星自然知道謝洵在裏麵是出了力的,他偏過頭,想要感謝他。

結果兩個人靠的太近,司星整個人是窩在沙發裏,這個偏頭的動作直接讓他的額頭擦過了謝洵的下巴。

細微的胡茬紮了一下司星。

他咦了一下,伸手去摸謝洵的下巴:“你有胡子?”

司星自己基本沒長過胡子,所以被戳了一下還有點意外。

謝洵被他親昵又自然的動作晃了一下,然後就感覺司星的手在自己的下巴上摸了摸。

他輕輕哼了一聲,把他的手從下巴上拿下來握在了手裏:“別亂摸,哪有男人不長胡子的,我之前都是刮了的。”

這次是他前幾天一直在忙,忙完了特別急迫地想見司星,胡子沒有刮得特別幹淨。

結果就被司星發現了。

男人寬厚的手掌溫暖有力,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司星的錯覺,他們倆現在的動作特別像是十指相扣。

司星耳廓浮現了一片萱紅色。

曖昧的氣息在兩個人中間彌漫著,但是他卻不想離開。

司星又想起自己一念之間的想法:“要不要出去玩?就我們兩個人。”

“去哪?”謝洵不動聲色地按住司星動來動去的手指。

司星問:“喝不喝酒?”

謝洵眼神幽暗:“下次別隨便邀請陌生男人喝酒。”

“你又不是陌生男人。”司星委屈巴巴,“我也沒隨便邀請啊。”

他言語裏的話讓謝洵心髒驟停,繼而一股欣喜竄上喉頭,讓他想要擁抱住近在咫尺的司星。

然而司星很快問:“要不去個暖和一點的?或者去海邊?”

說風就是雨,司星抽出自己的手,去拿了地圖過來。

謝洵:“……”

·

最終定下來的地方是山西。

據說那邊有一大片的杏花林,現在這個季節說不定正好能看見杏花開。

他們訂了一家民宿,就在那一片杏花林的外圍,後門出去就是樹。

這會兒樹上都是花苞,裏麵都是淡粉色,最外層是紅色的,擁擠著簇在枝椏上。

司星很是高興:“看這些花苞的樣子,應該馬上就能開了。”

謝洵本來還在怨念那天司星脫離得太快,但是現在看著他孩子氣的笑容,也跟著開心起來:“嗯,咱們在這邊多住幾天。”

司星問:“你最近不忙了?”

“不忙了。”沒有,隻是他把會議都推了,享受一下難得的二人時光。

司星看著漫山遍野的杏花花苞,忽然想起,山西這一塊是不是有汾酒來著?

“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

最早的汾酒好像就是就是山西汾州出產的,不過那時候不叫汾酒,叫汾清。

北齊武成帝高湛曾經寫詩:“吾飲汾清二杯,勸汝於鄴酌兩杯。”

這是最早關於汾酒的記錄。

但是那會兒的汾酒還不像是後世一樣經過蒸餾是白酒,和大多數的酒一樣,都屬於黃酒,到了宋朝時期,商業文明高度發達,加上煉丹技術的長足進步,市麵上開始逐漸出現了蒸餾器具,白酒才開始慢慢出現。

司星上星網搜了一下,驚訝地發現汾酒的傳承竟然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