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的腳已經踏出了房門,而就在小蠻打算把門關上的時候,皇太極用手將門擋住,他對著小蠻吐著酒氣說:“你今天真奇怪。”
小蠻聳肩,她問:“是嗎?八阿哥是覺得我哪裏奇怪?”
皇太極說:“你不會無緣無故來找我,可是這次你卻一句話不說。”
他想你忍著不說就是想我來說吧?那好,我說,看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小蠻一臉無辜,她說:“無緣無故,八阿哥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解?”
聽到他這麼說,竟然有種自己才是惡人的錯覺。好像她經常利用皇太極,需要他的時候就巴結,不需要就一腳踢開,不是吧?在他心裏她真是這樣一個人?
阿喂!說到這裏小蠻就不樂意了。
明明是你們全家把我關起來的好嗎?怎麼反倒是我成了打壓你的人?
皇太極,你不要PUA我,這一套對我來說行不通。
不過小蠻又從這話裏聽出了其他意◥
說是過幾天,可是都過去半個月了皇太極都沒有兌現諾言。
好在小蠻也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她就當是皇太極在逗自己開心,隻是嘴上過過癮,當時樂嗬樂嗬就行了。
皇太極是一直記在心裏,可是奈何布依婭又把自己折騰得不成人樣,讓他實在沒辦法立刻抽身。
也不知道代善從哪裏聽來的消息,說是用薩滿的一種法子,即使是病入膏肓的法子,隻要將她的肚皮剖開,將裏麵塞滿泥土,便是能延長這人的壽命。
當皇太極趕到的時候,布依婭的肚子就差那麼一點就被代善他們剖開。
皇太極皺著眉看著毫不在乎的布依婭,生氣且憤怒的離開了那裏。
而布依婭非但不領情,還甩給了他一個白眼。
等到皇太極從牢裏出來,代善看到他的臉氣得鐵青,就笑著對皇太極說:“八弟,我說你受那麼大的氣幹什麼,大汗的意思就是隻要這女人活著,不管是以什麼形勢,你又何必多此一舉?”
皇太極說:“二哥,你確定這是大汗的本意?”
代善挑眉,他說:“不然呢?難道大汗非得要征服這個女人不可?八弟,你是在懷疑我假傳旨意嗎?”
皇太極說:“不敢,皇太極絕對沒有這個意思。這布依婭存在的意義已經不完全是她本身了,就像是遼東這麼多的部落,大汗是想他們都對他俯首稱臣,而不是身在曹營心在漢。我當然相信大汗有說過這樣的話,但是二哥你想想,如果我們能讓她在身體健康的狀態下就對我們服軟,大汗會不會更高興?”
代善聽完思考了一會兒,竟莫名嗅到了之前那次他用喝醉酒借故和皇太極表明想要合作之意。今日皇太極特意跑來阻止自己,看來不止是為了要保住布依婭。他這弟弟他還是了解的,雖然很看重布依婭,但如果能他代善摔個跟頭,絕對就會袖手旁觀。所以他的意思還是想要合作了?
想完代善就說:“還是八弟說得對,是我糊塗,沒把這裏裏外外考慮清楚。八弟,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這女人太過執拗,我聽說你也使了不少辦法也還是沒有讓她改變主意。”
皇太極說:“我看這事還得從長計議,人心都是肉長的,她硬的不吃,那就來軟的。”
代善笑著說:“嗯,要不說八弟小小年紀就能管理這麼大的赫圖阿拉城,果然是想得長遠又縝密,我是自愧不如。好吧,既然如此,在想出好辦法之前,就勞煩八弟多費心。”
皇太極說:“一定不辜負二哥所托。”
在代善離開之後,皇太極就回到了大牢中,要不是布依婭的眼珠子還能動,皇太極都以為她已經死了。
他走近布依婭,然後蹲下來對她說:“該吃吃該喝喝,別再做這些無聊的事了。”
布依婭睜開眼,直接就給了皇太極一個大嘴巴,她說:“你有什麼權利來管我?你姓愛新覺羅,不是我們葉赫那拉的人,我們的死活又和你有什麼關係?”
皇太極並沒有一個耳光就生氣,他反而是早就料到了這一切,他淡定的說:“是和我沒什麼關係,我隻是覺得你死和不死好像並沒作用,建州該攻打葉赫就攻打葉赫,什麼也改變不了。”
布依婭說:“我不需要起到什麼作用,隻要我能問心無愧就成。我可不想像努爾哈赤身邊的那些女人一樣,眼看著國破家亡還能陪著笑臉,她們真能過得心安理得嗎?”
皇太極站起來,他知道布依婭又是在隱射自己的母親,他說:“很多事情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說清楚的。你活得瀟灑,那是因為你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