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沒去吃甜點?”楊春風還納悶,見吃的沒命的小駙馬,怎麼還跑花叢去抓蟲子了。
小駙馬點了點頭,手又往楊春風麵前懟了懟,冒冒失失的勁使大了,一下懟楊春風的胸口……
她雖說殼子十七歲,正發育的時候,又病了半年,身子瘦,胸也小,但是也鼓了兩個饅頭大,被一懟懟到正中,齜牙咧嘴的打算忍著,再沖小駙馬扯一個笑,討好人麼,得有點樣子。
但她沒能做到,沒控製住自己的爪子,照著小駙馬的腦門就來了一下,指著自己挺起來也不明顯的鼓包說:“這裏不能碰,會疼!”
小駙馬揉了揉腦袋,攤著臉認真的點了點頭,把手又小心的往楊春風的跟前遞了下,小心的避開了倆個不太好躲的小丘。
“給你~”
兩人離得太近,楊春風伸著小手指,想把鉆耳朵裏癢癢的聲音挖出來,失敗了。隻得拉開了點距離,接過肉乎乎胖的看起來都不會爬的大綠蟲子,捏著問,“送我……這個幹嘛?”
“能飛!”小駙馬顯然是有些急切,兩個眼尾的紅暈,在主人激動的情緒下,悄悄的擴大點範圍,更顯妖艷奪目。
楊春風震驚於自己腦回路是怎麼和眼前的小傻瓜無縫銜接上的,竟然從詞不達意的兩個字中,聽懂了小駙馬的意思。
“你送我的……是一隻要化成蝴蝶的蟲子?”楊春風嘴角不自覺的牽起。
小駙馬眼睛亮亮的看著楊春風,似乎是非常高興於楊春風能聽懂他的話,上前一步,就照著楊春風的額頭親了下……
這次是一個實打實的吻。
楊春風收起嘴角的弧度。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 今天晚了 因為有事出去了回來的晚,可能這兩天都會晚點,但我會更的_(:зゝ∠)_
第二天來刷正好。
楊春風前期對小駙馬的感情是十分的覆雜,在她沒發現沒承認自己愛上人之前,兩人的相處會很讓人著急。
但我想寫的就是愛與掙紮,愛上一個傻子並沒那麼容易,這次的節奏會放慢,看著可能沒十八式爽,但我會盡力把兩人的互動,寫的有趣。
##幾輩子祖宗
楊春風摸著腦門恍惚在原地,差點捏死手裏的大蟲子。
還是小駙馬及時把她的手掰開,才沒有讓個即將作繭化為美麗蝴蝶的潛力蟲,暴屍在她的手中。
小駙馬在她額頭上輕輕的一吻,讓楊春風神經錯亂的想起前世她小時候和媽媽經常玩的一個遊戲,道具是一顆糖,她媽媽把手背到身後,然後又攥上拳頭,讓她來猜猜在哪個手裏,猜錯了那一天就沒得糖吃,猜對了不光能得到一顆甜甜的糖果,還有她媽媽的一個作為獎勵甜甜的吻。
很簡單的遊戲,是大人控製小孩子吃糖的招數,楊春風到現在,早就不記得當時糖果是什麼味道,卻總也忘不了她媽媽的吻落在她額頭上的感覺。
好多年沒有想起過了,今天偶然被迫著回味一把,感覺仍然讓她動容。
不過她剛剛是因為猜出了小駙馬想說的話,所以被個小傻子獎勵了麼?
嘖,操蛋。
楊春風撇嘴,搖了搖頭,又從小駙馬的手裏接過蟲子。
“放在哪好呢……”楊春風捏著蟲子肥肥的身體,在窗台上擺了一溜的花盆上,找了一株開的最艷麗的放上去。
“就放在這等著作繭。”
小駙馬癱著張小臉,點了點頭,又仔細的看了眼放蟲子的花盆。
“禮物我收下了,晚膳我會吩咐婢女,準備你愛吃的肉。”楊春風說:“以後你的院子不要回去了,就住在我隔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