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就他媽跑吧,大不了後半輩子省著點花,看攝政王這個架勢,怕是她今天豎著踏進攝政王府的大門,非要橫著出去不可了。
攝政王此刻要是加上特效,就是滿身黑氣欲毀天滅地的大魔王,他小心翼翼捧著藏著的嫩白菜,一轉眼就讓豬拱了,痛心疾首的想暴起砍人,但恨的牙癢癢也無可奈何。
但轉眼攝政王這一身黑氣泄了一大半,有啥辦法呢,在他手底下哄著捧著養了一年,不讓摸不讓碰不說,如今看見他就跟沒看見一樣,再看看如今自家小公子緊緊貼著長公主的樣子,顯然是喜歡的不得了。
糟心啊。
這邊楊春風都準備撒丫子就跑路了,但是一轉眼的功夫,又發現攝政王有烏雲轉晴的趨勢,裙子底下抖了抖發僵的腿,悄悄的將要起步奔向門口姿勢的腳,又轉了回來。
楊春風渾然不知,此刻她在攝政王的心中,就是一頭拱他家小白菜的淫豬,鬆開牽著小駙馬的手,擦了擦手心的汗,改成摟著小駙馬的腰,以顯示自己和小駙馬的親密。
攝政王死死盯了下楊春風摟他家小公子腰上的手,搓著牙花子按住額頭蹦起來的青筋,咬牙切齒的想擠出一句恭迎的話,但是牙都搓酸了也沒能張口,怕自己一張口就撲上去咬人,隻得脖子一梗,轉身走了。
他得趕緊去後院的故友排位上上一炷香,把“小白菜”送進豬圈,真不是他故意的,他要好好和故友解釋一下。
攝政王一走,管家趕緊上前恭恭敬敬的給楊春風行了大禮,並且非常誠懇的跟楊春風說攝政王是身體極其的不舒服,害怕在她麵前失了禮,這才急匆匆的走了。
楊春風默默聽著,在心內給攝政王的管家點了三十六個讚,這廝睜眼睛說瞎話的功夫簡直登峰造極,攝政王剛才那副德行,要說病,隻有狂犬病她信,因為她剛剛覺得攝政王有一瞬間要撲上來咬她。
不過雖然不知道攝政王為什麼看起來那麼膈應她,但是這扭頭一走,楊春風倒是鬆了一口長氣,管家瞪眼瞎白話她也淡淡的聽著,一邊摟著小駙馬跟著管家往裏頭走。
在管家說攝政王先前發現她和小駙馬在馬車裏睡著了,還特地吩咐人不許打攪的時候,楊春風終於沒忍住打斷了管家的話。
“那個,午膳……”還有嗎?
管家一楞,顯然是沒想到長公主張嘴不是挑刺是要吃的,馬上笑瞇瞇的說:“午膳王爺早就命人備下了。”
這時候正好三個人也正在一間屋子前停下,“還請公主和駙馬稍作休整,老奴馬上去命人傳膳。”
管家走了之後,楊春風環視了一下屋子裏頭一個伺候的人都沒有的現狀,無聲的撇嘴,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吧,好在水盆裏頭有水,楊春風擰了個布巾,拽過小駙馬的手,低頭仔細的給擦著。
“指甲長了啊~晚上阿姐給你剪剪。”
給小駙馬擦好了,她自己也洗了洗,甩著濕淋淋的手,在屋子裏轉了一圈,攝政王府蓋在這種地方,肯定豪華不到哪去,都大門可能是為了撐臉麵,勉強能看。
楊春風學模了一圈,連個值錢的花瓶都沒看到,不過桌椅倒是很新奇的摸了又摸。
明顯比不上她院子裏那些上好的木質桌椅,這屋子裏的擺設包括書架,明顯都是匠人粗粗的製成,隻打磨了邊角,桌麵甚至還能能看到年輪。
這一套桌椅可能在這古代會被嫌棄糙陋,但在楊春風的眼中,就看的別有一番鄉野別致。
小駙馬背後靈一樣的貼著她,見楊春風摸個沒完,不開心的拽著楊春風的手,不讓楊春風摸,拽的楊春風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