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熱乎乎的花瓶放到桌子上,扯了被子把仍舊旗幟高揚的小家夥蓋住,爬上了床,在小駙馬擔憂的眼神中,操蛋的盤起腿,嚴肅正經的給小駙馬講起了男孩子和女孩子的發育過程,以及生理衛生。

楊春風也不知道小駙馬能聽懂多少,隻是從女孩子到了年齡,都會有每個月的那麼幾天,不是受傷不是得病,啥也不耽誤。

在小駙馬總算放鬆下來的神情中,摸了摸小駙馬的腦袋。

又正兒八經的普及了男孩子到了年齡,早上總是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應該怎麼應付。

但是小駙馬聽的特別心不在焉,楊春風絞盡腦髓的斟酌著說了幾句,小駙馬就明顯不耐煩了,“我餓了~”

“阿姐~”小駙馬晃著楊春風的手臂。

楊春風照著小駙馬的腦門就是“當當當當”四個腦袋嘣,隨著腦袋嘣還一道嘣出咬牙切齒的四個大字“對、牛、彈、琴!”

楊春風把褲子和被子都整成那個樣子,特別不好意思讓婢女幫著收拾,但她隻能把褲子這種小件先藏起來,等她洗澡的時候自己搓了,被子又沒法毀屍滅跡,隻得把她和小駙馬兩個人收拾幹凈洗漱完了,才叫婢女進來收拾殘局。

婢女和香姑的看到血跡都非常的欣喜,連用早膳的時候,都臉色曖昧難言的看著她和小駙馬。

並且今天的早膳還換了花樣,香姑意味深長的端給楊春風和小駙馬一人一碗紅豆粥,叫她倆務必要喝完。

楊春風一開始是真沒註意到怎麼回事,隻覺得今天婢女們個個吸了毒一樣眼睛鋥亮。

等到午膳一桌子各種做法的動物老二腎臟甚至還有鹿血酒,楊春風終於反應過來,好像哪裏不對……

想起早上香姑看到她被子上“玫瑰花”的表情,楊春風後知後覺的拍了一把自己的腦門。

得,這是以為她和小駙馬成了好事,落了紅,才又是紅豆粥又是大補的。

不過楊春風也沒時間在意,午膳一過,龍春雪一身大紅鳳袍,趾高氣昂的領著一小隊白衣公子香風陣陣的進了門。

楊春風正和小駙馬正坐桌邊吃飯後水果,聽丫鬟說龍春雪到了,蒼蠅式搓了搓手,還是挺激動的。

終於別人做夢也夢不到的事情,讓她給趕上了,這個穿越的殼子好啊殼子妙,這種美男任我挑的豪邁,真是……誰碰上誰知道。

龍春雪進屋就沖著小駙馬露出挑釁的眼神,照著小駙馬的腦袋飛快的“當”彈了個腦袋嘣,“你完了!”小駙馬麵無表情,拿起點心的盤子就要往龍春雪的腦袋上扣。

楊春風眼急手快,一把掐住了小駙馬的手腕,阻止了一場當場給女皇陛下開瓢的人間慘劇。

龍春雪平時是個非常的溫柔嫻靜的人,雖然楊春風知道可能是表象,但現在這層美好的表象,在屢次遭遇小駙馬之後,變成了……範蠢。

每次挑刺每次都被坑,屢屢不改,還執著的往坑裏跳的類型。

龍春雪雖然沒被砸開腦袋,但卻是氣的不行,狠狠剜了小駙馬一眼,坐下之後開始對著楊春風笑瞇瞇的獻殷勤,“阿姐,我這次給你精挑細選了十幾個。”

龍春雪說著指向正捏塊糕點往嘴裏送的小駙馬,手指頭就差戳人眼珠子上了,“個個都比他好!”

說著手指翹翹的不收回來,轉臉對楊春風討好到,“阿姐你全留著,一天一個……”

小駙馬麵無表情的往前湊了湊,腦袋擡了擡,“咯噔”一口,連龍春雪指著他眼睛的手指頭,帶小糕點一塊咬進了嘴裏。

龍春雪“嗷”的一嗓子蹦起來,眼淚登時就流下來了,楊春風趕緊站起來,扯著龍春雪的食指看,好麼,一小塊皮都給咬禿嚕了,這可是鳳爪啊,不是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