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對於這段時間誤會長公主貪戀他家小公子美色,還朝三暮四淫.亂不堪這件事,羞愧了一炷香的時間,最後決定把先帝禦賜臨街的那棟府邸,送給她算作這段時間對她喊打喊殺的補償,既然兩人沒有男女之事,長公主對小公子的好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又不做假,而小公子又十分親近長公主,攝政王決定就先默默觀察。

攝政王的宅子,是當初封王之前先帝特定命人為其所建,其奢華的程度算是皇城臨街數一數二的,當初楊春風僅僅是路過瞄了一眼,深覺攝政王放著這麼高逼格的府邸不去住,跑到皇城邊上蓋個“茅草屋”簡直有病。

而攝政王這個宅子可不單單是住著逼格高,實際上攝政王這宅子一送,算是把楊春風明著劃進了羽翼範圍,楊春風算是一瞬間從個無人問津的空殼子長公主,變成了真正的金枝玉葉。

況且按理說楊春風早就不該住在皇宮,她身為長公主,特別是已經有了駙馬,按規矩早該搬出宮外,可是龍春雪一直不願意楊春風搬到宮外,再加上長公主先前中毒在床上生生躺了半年多,這件事就一直擱置下。

晚上龍春雪過來的時候,楊春風把這件事說了,惹得人好一頓掉金豆子,但攝政王這個宅子離皇宮十分近,走路的話也就隔著一條街,用不了一柱香的時間。

龍春雪一直哭唧唧,楊春風實在無奈,隻好摟過人,悄悄的耳語:“你難道不想沒事跑出宮,和阿姐逛街溜達麼……”

這麼一說,龍春雪勉強止住了金豆子,但還是十分的不舍得,最後楊春風答應她隔三差五就進宮,龍春雪這才鬆口放人。

香姑的辦事效率還是很高的,兩天的功夫那頭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隻等明天就搬。

晚上的時候楊春風洗漱完了爬上床,毫無意外的又被撈進了小駙馬的被窩。

自病好了以後,兩個人一直都是睡在一起,別管是小駙馬晚上賴著不走,還是半夜來敲門,反正楊春風再也狠不下心趕小駙馬自己睡了。

隻不過小駙馬睡覺的習慣不怎麼好,楊春風感覺到大腿外側隻隔著一層薄薄布料的軟囔囔,伸手搓了把臉,“你怎麼又把褲子脫了……”

扯開小駙馬摟在她腰上的手,楊春風惡聲惡氣,“你趕緊把褲子穿上,不然我不和你一個被窩!”

小駙馬閉著眼裝沒聽見,手又緊緊摟上來,這回楊春風怎麼掰也掰不開。

楊春風轉頭兩手扒開小駙馬的眼皮,“你趕緊的穿上,我天天都白和你說了,你能不能知點羞。”

小駙馬被扒開倆眼翻的隻剩白眼仁,一聲不吭也不動。

“唉,我就操了!”

楊春風手使勁掰著小駙馬手,“你給我鬆開,我不跟不穿褲子的臭不要臉睡一個被窩!”

楊春風扯不動就開始扭,小駙馬倆胳膊跟捆妖繩一個效果,不管楊春風怎麼掙紮都掙不開。

倆人誰也不妥協,連提帶踹的又鬧起來了,武力值一邊倒,楊春風倆手按著小駙馬捆她腰上的手,掙的直蹬腿,最後腿也被小駙馬用小腿夾住了,完全成了個破不開繭的毛毛蟲。

毛毛蟲扭動著打算從小駙馬的兩臂上麵扭出去,但是扭了一身的汗也隻扭出了一點點,卻是再也不敢動了。

楊春風猛地側過頭瞪著小駙馬,腦袋嗡嗡直響,腿外側的觸感無比鮮明,兩輩子雖然是第n次被人用槍指著了,但這次和從前早起必定端著槍都不一樣,這次是蹭開的“保險栓”一時之間手腳都嚇麻了。

“阿姐~”小駙馬本能的貼著她擺了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