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要嗨起來了,呃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小李大夫,小駙馬,楊春風,肖歡,攝政王,龍春雪,命運的齒輪終於要轉起來了

##說你想我了

小駙馬這一路上表現的十分粘人, 雖然楊春風平時在家的時候小駙馬也粘, 但是今天粘的尤其厲害, 摟著楊春風阿姐阿姐拐著九曲十八彎的調子,叫的楊春風整個人雲山霧罩手指甲無意識“嘎吱嘎吱”的撓著馬車車壁,她錯覺自己已經軟成了一灘無孔不入的水, 滴滴答答順著馬車縫隙流了一路。

馬車走了一會,楊春風被小駙馬按在懷裏啃臉蛋啃的幾乎精神失常,精神一失常, 就容易幹出不正常的事,於是楊春風憋了半天還是沒憋住,捏著小駙馬軟趴趴的耳朵問,“你是不是, 想我了?”

楊春風問完一顆心掉在嗓子眼火燒火燎, 然而她等了半天,小駙馬一點反應都沒有,隻卷著她的頭發玩。

心像燒紅的烙鐵被扔進涼水裏,楊春風四肢癱軟的狀態隨著她一顆燒紅的心臟,在冷水中“刺啦”一聲, 快速恢覆了力氣,靠著車壁把小駙馬揪起來仍在一邊不理人。

小駙馬瞪著一汪清泉般雙眼無措的看向楊春風,楊春風撅嘴又抿唇, 抿唇再咬唇,憋的自己臉都通紅,還是垂死掙紮一樣問了一句, “你到底想沒想我?從早上到現在,你有沒有想阿姐?”

小駙馬神情越發的迷茫,看著楊春風變得越來越猙獰的神色,不安的往前蹭了蹭,伸出手想抱人,被楊春風一個兇狠的眼神可憐巴巴的盯在原地沒敢動。

“狼崽子!”楊春風瞪著眼睛罵人,“真是白疼你了,擔心你一上午你連想都沒想我。”

楊春風說完就把小窗戶開了個縫隙枕著車壁閉著眼吹冷風,小駙馬被楊春風兇的巴巴蹲坐在馬車裹著個軟墊,幾次想伸手,都被楊春風斜眼一看縮了回去。

實際上楊春風冷風一吹,人就清醒過來了,她真是腦子塌坑了,小駙馬心智不全,她硬逼問個小傻子想不想她,這種行為也屬於神經病的範疇,正常人都幹不出來這樣的事。

見小駙馬巴巴看著她的樣子,又想笑又無端端覺得不知道怎麼心裏就幽幽的犯酸,糾結了一會,實在想不明白,最後將自己突如其來的情緒,歸結為第一次和自己從小伺候到大的“兒子”分開,相聚後卻沒得到“兒子”傾訴思念的老媽子,楊春風靠著車壁深深吸了口小窗子吹進來的冰冷空氣,閉著眼搖了搖頭,真是不知道她連個爺們都沒有過,就超前體會了這種養兒子的辛酸,是該哭還是該笑。

小駙馬繃了半天實在是繃不住了,蹭到楊春風的跟前,小心翼翼的摟上人,把軟墊往楊春風的身上攏了攏。

“嘖,”楊春風嘖了一聲,順著小駙馬的勁貼在小駙馬的懷裏,頭靠在小駙馬的肩膀上,側頭捏了下小駙馬的耳朵,“說,”楊春風對著小駙馬的耳朵命令,“說你想我了。”

小駙馬摟著楊春風緊了緊,半天叫了聲“阿姐~”但還是沒說想她,楊春風撇了撇嘴,沒再逼著人說,手環過小駙馬的脖子,閉著眼貼著小駙馬的耳朵小聲嘟囔,“可我想你了,整個上午都在想你,想你有沒有吃好穿好……”

“你是不是不知道想一個人是什麼意思?”楊春風摟緊小駙馬,伸腿騎到人的大腿上盤住小駙馬的腰,“阿姐告訴你,”楊春風嘴唇貼著小駙馬的耳朵,“就是你看不見她……”楊春風把手順著小駙馬的肩膀向下滑到心口停住,“這裏麵,會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