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嘴角扯著人起來洗漱,洗漱完讓婢女端了早膳,這才和小駙馬吃了早膳。
兩人吃到半路的時候,香姑就來報說肖歡醒了,正客房躺著呢,楊春風應了一聲,等到吃完了去見肖歡的時候,小駙馬屁顛顛的跟著,都走到客房門口了,突然就拽著她不撒手。
一開始楊春風還沒鬧明白怎麼回事,等小駙馬堵著門就是不讓她進,還一個勁在她臉上啄的時候,她總算哭笑不得的知道駙馬爺是怎麼回事了。
“我去看看,我不讓他親!”楊春風壓著聲哄小祖宗,剛梳完的頭發被小駙馬摟的亂七八糟,憋不住笑又掙不開人,可是楊春風咋說小駙馬都不讓他動。
肖歡已經醒了,楊春風不好在門口大聲說話,半天小駙馬不撒手,隻能拽著人去了一處假山後頭講道理。
“你聽話,他都被你打那樣了肯定不敢親阿姐了,”楊春風說,“我也不跟他廢話,可是我總得把他打發走了。”
小駙馬也不知道聽懂沒聽懂,反正就是拽著楊春風不讓人去,楊春風嘴皮子都要磨起泡了,駙馬爺平時特別好哄的,這會她半夜讓吃肉丸子的殺手鐧都拿出來了,人今天就是怎麼也說不通了。
倆人拉鋸一樣在院子裏繞,怎麼走去哪小駙馬都跟著,唯獨要去見肖歡不行,到門口就堵住,楊春風招數用盡,站著一個荒草叢生的小假山邊上,蕭條的枯黃的禿樹為被景,開始指天發誓。
“阿姐保證不讓他親,”楊春風信誓旦旦擲地有聲,“阿姐這輩子就讓你一個人親,行不行啊小祖宗。”
說完駙馬爺反應了一會,總算放開了楊春風,楊春風兩手按著自己的臉,在嗖嗖的小北風裏淩亂,自己把自己給震懵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駙馬不可能正常的吃醋,他所以的行為,都會搖曳在小孩子的依賴占有欲和若有似無的懵懂裏。
##狠狠的一撞
小駙馬總算把楊春風放開了, 楊春風還沒等去, 就被香姑告知, 肖歡已經走了,由於頭上帶傷,沒從正門, 而是從側小門走了。
楊春風讓香姑把正街那個半死不活的成衣鋪子地契給她找到,哄著小駙馬在院子裏等她,肖歡頭上受傷, 腰部也被小駙馬那大力的一腳,連踹帶撞在桌子上,肯定是走不遠的。
實際上肖歡會武,當時要不是肖歡心慌意亂, 小駙馬又赤著腳沒有聲音, 肖歡根本不可能著了小駙馬的道被猝不及防的打傷,這些破爛事,是對是錯,到底是原身誤了肖歡,還是肖歡愛的太愚蠢, 楊春風都懶得再去想。
但是別管肖歡這一次來的目的有多愚蠢,到底是被她家小祖宗給傷到了,肖歡要是今天帶傷回去還一分錢沒弄到, 蓮花姐姐勢必會和肖歡一拍兩散,說到底還是為了錢,楊春風愛錢, 但錢能解決的事情,都算不上事。
小駙馬不肯進屋,答應楊春風乖乖的等在院中,楊春風提著裙子捏著房契,跑到了小門口,又緊急剎車轉身往回跑,小駙馬正拿著一個香姑端過來的熱乎乎蒸糕要往嘴裏送,被楊春風一把給撥開了。
氣喘籲籲的站著,楊春風抿著唇頓了頓,擡頭瞅了眼香姑,香姑果然是個知心好姑姑,識趣的轉身還把院中的侍衛給弄走了。
楊春風深呼吸兩口氣,小駙馬坐在桌邊仰臉,修長的手指間夾著塊蒸糕,不明所以的看楊春風。
楊春風深呼吸完畢,在小駙馬又要把蒸糕往嘴裏擱之前,飛快的低頭把糕又撥開,勾著小駙馬的脖子,照著人微張的嫩紅雙唇貼上去。
柔軟的觸感和小駙馬微張著嘴傳過來帶著糕點香氣的溫熱的呼吸,一瞬間籠罩了楊春風的所有感官,心臟像是被什麼狠狠的一撞,楊春風雙膝一軟,險些直接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