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神的功夫火熱的胸膛沒得靠,龍春雪一回神,馬上打斷道:“願意願意啊!”龍春雪扒拉開攝政王橫在胸`前的手,又鉆進人的懷裏,貼著攝政王的胸膛忙安撫人,“就要你,這輩子除了你誰也不要,還給你生一堆的胖娃……唔。”
愛人之間,很多時候一句話天堂,一句話地獄,攝政王經歷了一回自地獄升到天堂的滋味,再也抑製不住滿腔的愛意,捏著龍春雪細白的下巴,急切又粗魯的奪走人的呼吸。
兩人明晰了對方的心意,這一吻,從開始的激動,慢慢就有點變了味道,攝政王後腰緊緊靠著書架,前胸向前,給小腹以下留了個弧度,用了一輩子的自製力,才迫使自己停下了親吻,氣喘如牛的垂頭,脖頸的大筋都憋起來了,雙眼的火焰能燒穿地麵,連看都不敢看龍春雪一眼。
龍春雪頭一回嘗試了三十多年陳的老處男激情,給摟著親的五迷三道,腰都要被鐵杵一樣的手臂攬的生疼,攝政王一鬆開她,她也廢了挺大勁才站穩,舔了舔嘴唇,咂摸了下她家玉淑的滋味,果然是她喜歡的樣子,真他娘的夠勁!
而攝政王正在馬上就走,還是再親一口再走之間,抵死糾結,走了吧不甘心,再親一口怕自己控製不住,他就除了親親沒敢再想別的,畢竟倆人才確定了不正當的君臣關係,往後的日子還長著,都憋了三十多年了,不差……“嗯!”
龍春雪可不覺得倆人之間要什麼來日方長,她喜歡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再說老家夥也不是嫩生生的小公子,不需要她循序漸進,黏糊糊的又貼上去,嘴上嬌嗔的叫著“玉淑~”手上可沒客氣,直接拽了腰封,伸到了正地方。
攝政王僵了一下,說話都不怎麼利索了,“別,別……”
“別什麼?”龍春雪小手勾著攝政王的下巴,照著人豐滿的嘴唇啵唧了一口帶響的,“你不想身體力行的證實下,你上回那是意外麼……”
提起這茬,攝政王總算是擡起雙眼看了龍春雪一眼,龍春雪一瞅,這人眼中都爬上細密的小血絲了,還忍個什麼勁,照著攝政王的脖子就咬了口,往沾滿火油的幹柴上點了把大火。“你是不是不行啊!”
“嗬……”攝政王慢慢裂開嘴冷笑了下,看得龍春雪小心肝亂顫,正想是不是把人刺激的太狠了,就猝不及防的被抄起來抵在了書架上,後背撞的生疼還沒緩過來,裂帛的聲音響起。
書架上沈睡了許久,無人翻看的書籍,在書架持續搖晃下,劈裏啪啦的下雨一樣掉,帝王的寢宮裏,燭影映著書架旁邊被扯的露了棉花的夾襖,慘兮兮的橫屍在地上。
細白的小手,顛簸中緊緊抓住書架上鏤空雕花書隔,沒一會,一隻粗糙的大手,覆上小手,蠻橫的將它自書架上扯了下來,粗糙的五指一點點伸進細白的五指縫隙,緊緊交握成了十指相扣的姿勢。
越發猛烈的搖晃,女子婉轉尖厲的吟叫,男子粗啞的悶哼,可謂是地動山搖鬼哭狼嚎,嚇得書架上一個青瓷花瓶生無可戀,終於在顛簸中自書架上縱身一躍,選擇結束這恐怖的瓶生。
晃動隨著花瓶碎裂的炸響,緩緩停止,攝政王上衣整齊,隻有衣襟一點點的撒亂,大狗一樣,舔著龍春雪額頭和臉頰的細汗,手指笨拙的別著龍春雪額間散落的鬢發。
隔了會後退兩步,光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把掛在腳踝上的褲子甩地上,抱著他心愛的小寶貝愛不釋手的親親吮吮,龍春雪兩條手臂一條袖子完好,一條溜溜光的交錯環過攝政王的脖子,瞇著眼心滿意足的享受著甜蜜的餘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