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猛A,大家絕大多數的時候都是賣命的,所以在不賣命的時候便會格外的放縱自己的欲望,周頤現在的模樣長得雖然普通,但是他們裏麵的女alpha本來就少,再加上周頤很能打,所以很多Omega和beta便很喜歡與她共度一夜,以慰這戰亂的年代。
最開始的時候周頤確實有過潔身自好的時候,隻是後來久了,發熱期一次又一次的來襲,沒有抑製劑的她除了放縱自己以外還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
當然,最重要的轉折點還是在第一個膽大妄為的女beta爬上了她的床的時候,周頤把人踹了下去,對方卻笑吟吟的問道這麼冷傲的難不成是在為誰守身嗎?
“姐姐可以幫你忘了所有——”那個女beta見她沉默,於是再度攀上了周頤的身子,貼著對方的耳朵道。
後麵那個沉默的alpha果然如她所想的那樣和她過了一個非常美妙的夜晚,廊河本來就是刀尖舔血的一群人活著的地方,那個女beta不是什麼喜歡保密的人,所以第二天周頤的尺寸以及功夫就被對方給傳了出去。
有的事其實想明白了就那樣,活著都隻是行屍走肉的,何必再堅持一些莫無須有的東西呢?
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周頤身邊的beta與Omega往來不絕,要不是她本人比較偏好女性的話估計那些個男beta和男Omega們也會坐不住的,真是好命的讓人嫉妒。
聽到同事的打趣,周頤隻是淡淡的“嗯”了一聲,沒有其他的話。
廊河的酒吧不多,大多都是開在地下的,而最大的一家就是周頤常去的“幕色”。
裏麵的人大多都是為了尋歡作樂的。
周頤進去的時候被裏麵的樂浪震得有些頭疼,一進去就被幾個舊情人圍著讓喝了好幾杯的酒,後麵好不容易擠到了吧台整個人都是有點煩躁的,調酒的男beta一見到她就亮起了眼,“葉姐,好久不見啊。”
“嗯。”周頤點了一下頭,從自己的懷裏拿出了一塊金幣丟了過去,“老規矩。”
在戰亂的時候,所有的貨幣都不如金子來得實在。
“知道,還是‘玫瑰夜色’對吧。”酒保接了錢就開始為周頤調酒,邊調邊問周頤,“葉姐這次去的有點久啊,有一個多月吧?”
“嗯。”周頤坐在吧台有些漫不經心的應道,把煙頭按滅在吧台前的煙灰缸裏。
那會跟她一起進來的刀疤男已經要了打啤酒拿著去別人卡座裏喝了,估計又有什麼新目標了,周頤看了兩眼便收回了目光,正好酒保也調好了酒遞了過來,有些猶豫道:“那什麼……紅姐找了你好幾次了。”
周頤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的,紅姐是一個Omega,也是周頤眾多的床伴對象之中的一個。
也是這家酒吧的老板娘。
看出周頤的神色,酒保笑了一下,意有所指道:“紅姐挺喜歡你的,真的不考慮一下?”
周頤聽到這裏終於抬起了眼簾,冷冷淡淡道:“不。”
她討厭再把自己束縛進一段關係裏。
“好吧。”酒保說歸這麼說但是還是偷偷的給自己的老板發了消息說周頤在酒吧裏的事,結果老板娘還沒有到,一抬頭周頤的身旁就坐了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人。
那個女人看起來十分的柔弱,皮膚非常的白,好看的麵容隱在燈光下,忽明忽暗,看的不太真切,可那一雙明亮又清幽的眼睛卻總是那麼的讓人移不開眼。
在這樣一個戰火紛飛的年代,女人的氣質是少見的幹淨,溫和的像是一灘湖水,坐在周頤的身旁時笑顏如花,一靜一動,一顰一笑,總是勾人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