頤開門之前還以為是辜頁回來了,她或許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那麼期待著辜頁的到來,畢竟度過了一個發熱期之後,醒來卻發現對方不見了蹤跡,這擱在誰的身上都有一種自己被人白嫖了的感覺。
心裏的那股氣哪怕是過了好幾天也都還沒有找到地方撒出來,但剛巧這個時候就聽到了敲門聲,所以自然而然的就以為是那個薄情的女人去而複返了。
可等她把門一打開,發現來人是刀疤,她臉上的表情頓時就更冷了:“……”
刀疤被周頤一盯,滿臉的莫名奇妙,“我怎麼你了?”
這一年苦大情仇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死了老婆呢?
“沒事…”周頤沒表情道。
刀疤默了下,又問:“…我是打擾到了你什麼好事了嗎?”
畢竟周頤身上的氣味太膩了點,刀疤尋思著周頤家莫不是藏了個omega吧?
“……”聞言,周頤那咱原本沒有表情的臉頓時變得有些微惱的看著刀疤,似乎是很不高興對方這樣說話。
她能藏誰呢。
想藏的那個人早就睡完她之後就跑了。
“…沒有就沒有啊。”刀疤覺得今天的周頤真的是有點奇怪,比平日裏還不好相處,感覺自己一句話沒對的就要被對方揍一頓。
“我有正事兒跟你說,要不咱們進去談吧。”為了避免周頤下逐客令,刀疤一邊這樣說著一邊邊想著進門。
但周頤非常不好說話,跟個棒槌一樣杵在門口,沒有那個打算要讓刀疤進門的,但是刀疤的眼神實在是太好,一眼就看到了周頤脖子上的咬痕,跟著就是好一頓打趣。
“還有你這個屋啊,平時亂的跟個狗窩一樣,怎麼今兒個還收拾了一番?”
不怪刀疤奇怪,實在是周頤今天的屋子變化的實在是太大,所有東西都是碼的整整齊齊的,幹淨利索,一看就是被哪個田螺姑娘給細心收拾過的。
難不成是那天晚上那個omega?刀疤想了一下又在腦子裏麵給了否定的答案:那女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居家的人,肯定做不來這麼細致的活。
刀疤想的確實沒錯,辜頁的確不是做這種細致活的人,但這個屋子能保持現在幹淨的狀態她也是有功勞的——雖然她隻動動動嘴皮子。
就在她和周頤度過自己發熱期的那幾天,因為實在無法忍受所處環境的惡劣,辜頁後麵的時候跪趴在牆麵上揪周頤我耳朵,哼聲不滿著:“麻煩你下次…嗯……下次把屋收拾幹淨一點。”
她真的一點也不客氣,一點也不見外,吩咐周頤做事吩咐的十分自然,“我不喜歡這麼亂。”
要不是真的很喜歡周頤的話,按照她的性格,她才不會在這狗窩一樣的環境裏麵和周頤度過了一夜又一夜。
人長大了之後變化都會這麼大的嗎?周頤也不是什麼邋遢的性格啊…
辜頁不懂。
但沒關係,因為在她拍拍屁股就走人了之後周頤終於騰出了自己寶貴的時間,口是心非的收拾了一下屋子。
…不過她並不會承認自己這麼做是為了辜頁下一次到來的時候舒服一點。
人越長大便越不願意承認自己的真實想法,哪怕被人當眾拆穿了也要維持著自己最後的體麵,周頤是如此,刀疤也是如此。
問話問得實在是有點直接,怎麼回答好像都有一點心虛的感覺在裏麵,所以周頤選擇了避而不答。
“可以啊,你看不出來就你這模樣還能不動聲色的搞個媳婦回來。”刀疤默認了是別的哪個女人過來給周頤收拾的屋子,末了還問周頤什麼時候好事將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