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癢意拾起了筷子,問風策:“都是你做的?”
風策點點頭:“嗯。”
溫別看了滿桌的菜,夾了桌上的紅燒魚嚐了一口,說道:“在很久之前,我特別喜歡吃魚。”
“師父你喜歡吃魚就多吃點。”乜泱立馬給溫別夾來一大塊放碗裏。
溫別擱下筷子:“你二人先吃,為師還有事。”
沒多久,天黑了下來,乜泱吃完便也匆匆離開了,風策讓人收拾碗筷後便回了房,準備洗個熱水澡在歇下。
喊丫鬟打熱水時,風策本想讓丫鬟給溫別也準備熱水,但卻發覺溫別不在房內。
這個時候十二音閣會格外小心,應當不會出什麼事,很快,丫鬟打來熱水,風策便去安安心心去泡個熱水澡了。
“砰——”
門開的聲音將拿著褻衣要穿上的風策嚇了一跳,抬頭發覺是菁鋒。
風策看他慌忙模樣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神色一斂,立馬道:“關門,屏風後窗戶走。”
菁鋒剛走,門便被一腳踹開,溫別一眼就見正在穿衣的風策,從他脖子看到腰腹,往下就被褲子遮擋了。
溫別目光停在他腰腹。
腰線極好,腹上有肌,看著便是柔韌而有力道,令人豔羨。
而溫別腦中隻有兩個字:耐幹。
風策自然發覺他目光,把衣服係好,嘴角帶笑,漫不經心問他:“怎麼?想用你的腿環上來量一量我的腰有多細?”
風策雖把衣服穿好,但溫別已經無心抓那位遁逃的魔,他看著風策目光炙熱,喉結滾動,往前走了一步:“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風策笑,繼續調侃:“你我都快成婚了,我說什麼你不明白?”
風策的意思溫別清楚得很,他手上的扇也握不穩,往腰間一別,將身後門給關上,動作是急不可待,但聲音依舊清晰冷冽:“想提前洞房?”
當真是色令智昏,屋裏菁鋒殘留的魔氣他竟然忽視了。
風策隻是計劃和溫別談個戀愛順便成個親,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幹這麼刺激的事,於是找了借口:“我這兒什麼都沒準備,初次硬來,擔心你明天下不了床。”
溫別:“……”
風策:“老婆…不…夫人…等成親。”
溫別:“和你成親可以,但你得喊我郎君。”
“為什麼?不是你嫁我?”風策心底忽然就升騰起一個直覺。
——溫別想幹他。
風策還想著這樣的高冷美人,操起來應該很帶感,倒也不妨和男人一試。
“你是世子妃。”風策忍不住提醒他,卻是顫巍巍的。
做什麼夢?!
溫別低下眉眼,耳廓的緋紅直蔓延到脖子:“不妨礙。”
風策叉腰無奈看了他一陣:“要不,…咱們還是不要假戲真做,回頭我和姑姑解釋解釋。”
風策長這麼大從來隻有他欺負別人的份,哪兒能輪到別人欺負他?
他不能接受不了自己被壓。
聽到風策這般說,語氣也是無可奈何的,溫別看著他,揣度幾分,試探問他:“你是喜歡我徒弟?”
風策:“你問過這個問題。”
“答案還是一樣?”
“對。”
溫別心底失落,低低歎了一句:“罷了。”
看來是他誤猜了風策對他的感情,到最後他陷入了,風策卻是個局外人。
溫別走過去,把自己手上的指刃摘下,風策被他動作驚了,下意識後退一步,看著他問道:“你這是做什麼?”
溫別道:“既是你祖傳指刃,你我二人無羈絆,便該歸還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