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一臉茫然看向乜泱,隨後聽話地走過去,離她三步遠停下:“幹嘛?”
乜泱道:“你希不希望你家世子喜歡男人?”
魚蕪臉色立馬變了,總覺得乜泱在羞辱他們,立馬回懟:“你才喜歡男人!我家世子不可能喜歡你師父,天下的女人死光了也不可能會喜歡你師父!”
乜泱被魚蕪突如其來的怒吼驚得愣了一下,隨後滿臉嫌棄看他:“我什麼時候說你世子喜歡我師父?還有,我不喜歡男人我喜歡你?”
說罷還吐了句髒話,魚蕪抬手握拳,氣得想打她,想著打不過,又放下手,撂下一句話:“好男不跟惡女鬥。”
乜泱看他想走,又喊:“站住,我讓你走了嗎?”
魚蕪看著藏青已經不見了,不想再搭理乜泱,一心想找著藏青跟上去,然而走了兩步,就被乜泱攔下。
魚蕪:“大街上光天化日你要幹什麼?”
乜泱晃了晃手裏的劍:“幹架。”
魚蕪:“我不和你打,我還有事。”
“行啊,不打就好好聽話,不聽話我可就要打到你聽話為止。”說罷,露出一個惡劣的笑。
魚蕪後退兩步,做防禦狀:“我隻聽我家世子的話。”
乜泱靠近他,不懷好意笑了笑:“想來你也是不想你家世子和我師父在一起……”
話未說完,魚蕪打斷:“我想啊,恨不得明天他們就成親。”
他心首:烈陽散早就準備好了。
魚蕪這自相矛盾的話整得乜泱不知道他究竟是怎麼想的,隻好使出殺手鐧:“你知道你家世子昨晚在我師父房內過夜嗎?”
魚蕪恍然大悟:“原來是在你師父這裏,我說怎麼找不到人。”
和他說話完全是在對牛彈琴,乜泱氣得頭腦發昏:“重點是這個嗎?重點的是兩個人睡一張床。”
魚蕪一拍大腿:“早知道早一點把藥給世子。”
乜泱頓時警惕:“給什麼?什麼藥?”
魚蕪一愣,立馬圓了回來:“就那種藥唄,催情丸,合歡散,凝香膏,怎麼你需要?”
乜泱臉漲紅:“大街上你能不能要點臉?”
此時,風策正和溫別交代成親這一事宜,算著時間也快兩刻鍾了,便起身離開,溫別跟著他起身,風策回頭看他,說:“不必送。”
溫別將風策攬在懷裏,手扣著他窄腰:“今晚去尋你。”
風策幹咽了口口水,被溫別捕捉到,在喉結那已經淡下去的痕跡上重新吮吻出通紅的痕跡。
溫別低眉盯著風策欣長的頸,那紅痕在白皙的頸子上,就像是雪地裏盛開的紅梅。
他語氣依舊淡淡的:“這樣看著更好吃一些。”
風策隻道這是什麼虎狼之詞,又被他灼熱的目光盯著,不由耳根發燙,說道:“這裏痕跡不好擋。”
溫別鬆開握著他腰的手,轉而握緊他手,說:“世子妃咬的,不必遮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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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別終究是溫別,他力首碾壓風策,風策方才被他抓得完全沒有掙脫之力,所以風策十分清楚這一點,一邊慶幸昨晚沒有發生什麼,一邊打算今晚準備能讓他渾身無力的催/情藥,方便做事。
一出門,就看到乜泱和魚蕪正咬耳朵,不知道商量什麼,魚蕪看到風策出來,驚得立馬站直,隨後想溜走,找到藏青繼續盯著。
風策麵上澀紅還沒散去,正好有事交代,於是喊他:“過來。”
魚蕪如遭雷劈,別別扭扭轉過身,硬著頭皮跑過去。
風策邊回府,邊小聲交代他:“幫我尋讓人全身無力的催/情藥,晚飯前給我。”
魚蕪:“???”
他回頭看了眼乜泱,覺著乜泱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