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不是女孩,還是想將他吃幹抹淨的男人。

風策站直了身體,口是心非,抬杠一句:“我骨頭軟,愛靠著。”

“那便靠我身上。”

溫別把冰涼的手擱在他臉上時,風策才知曉自己臉此刻燙得多厲害,他自以為板著一張臉便是冷冰冰無表情。

溫別附耳過去,親親他耳廓:“我硬了。”

風策:“……”

他道:“幫我解決。”

風策隻覺得不可思議,昨日對他那麼多的動作沒有反應,如今說有反應便有了反應,他看了看巷子外熱鬧的街市,又看向從他們身邊跑過去的幾個小孩,問道:“在這兒?”

溫別:“不然?”

人嚐到甜頭之後便容易得寸進尺,溫別便是如此。

但讓他硬著一路走回家去實在不妥,被街上遇到的姑娘家見著了實在是太流氓,風策隻好扯著他把他帶到更深的巷子裏。

此處鮮少有人經過,地上還有些濕乎乎的,青石板上也長滿了青苔,甚至還爬上了牆根。

風策還沒想好怎麼下手幫他解決,就被抵在巷內接吻。

唇瓣和唇瓣黏在一起,溫別的舌卻要比風策的靈活許多,先一步攻城略地,攪得他腔舌天翻地覆。

而溫別貼得過緊,兀起也黏抵著,讓風策吻得愈加不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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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音閣後院的梨花樹被春風一拂,紛紛揚揚下起了梨花雨,仿若是一場大雪,銀白覆蓋整個院子的大地。

音冰玉推開茶間門從裏麵走了出來,跟著走出來的還有柔淺。

“藏青收何乾清為徒,怕是會擾亂計劃,”柔淺緩緩道,“我這幾日已勸過他,他性情執拗,想來也隻會聽聽你的話。”

音冰玉停在梨花樹下,轉過身看向她:“這件事他未必會聽我的,乾清的事便走一步看一步罷,我目前擔心的依舊是蘇承月和趙箋二人。”

她皺眉,抬手揩去掉落在柔淺發上的梨花瓣:“本想讓尊上幫蘇承月盡快將趙箋送入囹圄,再引他入魔。”

“趙箋入魔必將覆滅蘇承月報仇雪恨的心願,如此一來,我們便能把蘇承月再收為己用,但現今變數巨大,我們不僅自身難保,趙箋也十分滑頭。”

柔淺淡淡回道:“吏部尚書替罪的確未能想到,本他無故殺一百多位朝廷命官已是死罪難逃,現今容嬴已在十二音閣住下,我們不如先想如何應付他。”

音冰玉:“容嬴?”

柔淺訕笑,手指點點她額頭:“這些日子你怕是和太傅睡昏了頭,連容嬴來了雍都都不知曉。”

音冰玉揉了揉疲乏的腦袋:“的確疏忽了,容嬴可有麼麼動作?”

“藏青說乜泱和他想闖入後院,但被他攔下了,應當是發現了麼麼。”柔淺說罷抬首看向這梨花樹,伸手折下一支梨花,看向音冰玉,“阿音,倘使不能引趙箋和蘇承月入魔,也不是不能丟人造魔樓用強行之法,這樣,也更好控製,不是嗎?”

“得看北疆戰事如何了,若能燒到雍都,此法倒可做應急之用,”音冰玉頷首,又問,“菁訣這兩日尋過你?”

“尋過,計劃很成功,”柔淺對她淡淡笑道,“他知曉一切都是尊上所為後,便毫不猶豫和我們站在一起,並答應,侯府一舉一動,他會替我們盯著。”

音冰玉亦展顏:“如此,倒不必擔心尊上那便計劃不通。”

柔淺:“其他幾人引入成魔倒是次要的,尊上這次難得在雍都停留如此久,萬不能失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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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事深巷鮮少人問津,因此常常發生些不為人知之事。

溫別此時托抱著風策親吻,令他雙腿搭在他腰窩,手托著臀防止他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