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還敢以下犯上!”
何易煥吃了氣,但寡不敵眾,最後滿腔怒火離開了。
若說北疆白日是和煦的春日,晚上便是刺骨寒風的冬日。
天黑得也很快,許夷蘭早早熄了燈躺下,夜裏難受得緊,咳嗽著咳嗽著便醒了,翻了個身,就感覺不大對勁。
周圍似乎有人的呼吸聲。
許夷蘭睜開眼,就看到床前站了五六個人,他們在黑夜裏悄悄圍著他的床緊緊盯著他,看著他睜開眼與他們對視上。
許夷蘭驚得瞳孔劇烈收縮,隨即就有人捂住他的嘴,更有兩三個人將他給把按住了。
許夷蘭掙紮陣,死死瞪向直盯著他的何易煥。
捂住他嘴的人隻捏許夷蘭喉嚨,他便發不出聲了,隨後,他們將許夷蘭從床上抓了下來,按著跪在地上。
何易煥把抓住他頭發,吐了口口水在他臉上,憤憤罵道:“你個男婊子,也就隻會用臉和屁股勾引男人,連姚雪都被你勾引了,該不會這兩天就和他上過了吧?”
眾人聞言,皆笑了起來,帶著幾分淫意。
何易煥也跟著惡劣笑了起來,抓著他頭發的手揪緊:“要不是你,何乾清她敢這樣打我?兵符也早就是我的!把他衣服扒了,我倒要看看這男人有什麼能耐蠱惑這麼多人。”
許夷蘭雙目赤紅,黑夜也遮不住他羞憤欲死的目光,他銀牙咬碎,卻不能掙脫這幾個惡魔的手掌。
逐漸地,他的目光由憤恨,墜入了絕望。
而何易煥幾人卻樂此不疲,壓根不顧許夷蘭的感受。
“沒想到幹男人也這麼爽。”
“誒?你別和我搶,嘴是我的。”
“何大將軍,讓小弟也嚐嚐鮮唄。”
……
此時,何乾清被鎖鏈綁著,身上的銀盔甲早已不見,臉上身上全是鞭痕和燙傷的痕跡,衣服也因暈過去被水潑得濕透。
敵軍主將看她半死不活也終於滿意離去,留下七八個人看著她防止出現意外。
身上劇烈的疼痛讓她隻覺得累,她好幾天沒有合眼了,也承受不住這樣的折磨傷痛,但想著林彥如還在雍都等她回去求皇帝賜婚,硬是沒有把眼睛閉上。
她真怕睡不醒,辜負林彥如的等待。
她被綁在敵營外的刑柱上,風呼呼吹著,身上卻火辣辣地疼,又感覺又刺骨的涼意往骨頭裏鑽。
視線逐漸模糊起來,何乾清呼吸越來越凝重,她忽然就後悔如此逞強。
她覺著要堅持不下去了,極其想見林彥如麵。
見麵就滿足了,她不求能活著回去。
這時,看守的幾個人聊了起來:“沒想到真是個女將軍,雍國是沒有男人了吧?”
“嘖嘖,怕不是個女兒國,個個女人當家。”
“哈哈哈哈…”
何乾清被番話氣得回了些神,但她連抬頭的力氣險些都要沒了。
何乾清後腦勺靠在刑柱上,嘴角帶著嘲諷的笑,眯著的眼裏放出精亮的光:“笑?你們還不是被打得落荒而逃?”
幾個人被何乾清的挑釁惹起了火,人拿著長鞭要抽下去,揚起手卻始終落不下,他驚恐萬分看著身邊的人,又個使力,依舊落不下去。
“有…有人抓住我的手…”
他嚇得麵色慘白,手鬆鞭子從手心滑落,但卻無論如何都收不回舉起的手。
隨後,手腕哢嚓聲響,他手也終於隨著自己聲尖叫收了回來。
何乾清此時隻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她發覺身上支撐她站著的鎖鏈鬆了,頭腦昏往前倒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