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戴上護腕,把溫別的銜春玉從腰間摘下,見它隱隱泛著紅光,立馬一扔,扔到溪水裏。
這簡直就是一個活追蹤器!
“走,此地不宜久留。”
趙景宸倒是明白一些,葉少卿整個人就越聽越懵,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被帶到了這兒。
菁鋒問道:“尊上,回魔域嗎?”
風策看向他:“繞個圈子回侯府。”
侯府他們肯定搜過了,也想不到他會再回去。
魚蕪焦急起來:“尊上,不能回去了,太危險了。”
“造魔樓保不住了,我回去隻想手刃音冰玉,”風策隨即往溪水上遊的林子走去,周身怒氣使得沒人敢再吱聲,隻聽風策咬牙切齒繼續說,“她一早就和菁絡勾結上了,虧得我還苦苦幫她設計抓奸細。”
五個人離開沒多久,溫別便來到小溪旁,確認那銜春玉就在此處,但人卻不見蹤影,隨後,借著夜色看到溪水裏躺著的銜春玉,立馬收了劍,淌進去低下`身撿了起來。
銜春玉躺在手心便開始便暖,溫別握緊,轉身又走回了岸上。
風策回道侯府東院後立馬下了結界,隻要有人闖進來,他便能及時察覺。
治療術給一個人用得兩天刷新一次,風策在幻境被小饕餮傷著沒用,就是為了以防萬一。
這世道,萬一受了重傷,還能自己給自己救回來。
用了一張虛無縹緲錄風策心疼得很,但好在還有一張。
夜裏幾個人都沒睡,菁鋒和魚蕪守在風策門口,難得沒有再吵架,風策房間也沒有點燈,他就和趙景宸和葉少卿麵麵相覷圍著桌子坐著。
最後,趙景宸按不住好奇心,問道:“表哥,你和傅公子是發生了什麼事?還有,溫別不是世子妃嗎?她發現你什麼身份了?”
葉少卿說:“溫別就是傅世安。”
趙景宸隨即沉默了。
風策若有所思,道:“這件事說來話長。”
葉少卿問道:“有酒嗎?”
風策:“沒有。”
葉少卿道:“單單聽故事也行,反正是睡不著了。”
“這故事我自己都能繞暈,懶得說。”風策抱臂靠在椅背上,頓了頓,緩緩道,“你們要聽我就長話短說。”
葉少卿和趙景宸瞬間支棱起精神看向他。
隻聽風策說道:“我和他是宿敵,他要殺我,我設計騙他喜歡上我,到現在他發現我是騙他,就又來殺我。”
趙景宸:“……”
葉少卿:“……哈…哈…”
這個長話短說真短。
風策此時也感受到了尷尬,摸了摸鼻子,問他們:“餓了嗎?”
二人一天下來就沒吃什麼,於是異口同聲回道:“餓。”
風策逃離尷尬戰場,站起身一本正經說道:“我記得廚房還有些吃的,我去拿過來。”
出了房間門,風策看著守著門口的菁鋒和魚蕪,問道:“你們覺著我們最多能堅持幾天?”
菁鋒:“兩…三天吧。”
魚蕪:“前提是沒有被溫別找到。”
菁鋒:“尊上,說不定溫別以為我們回了魔域,也已經去上雲峰準備集結弟子攻打我們。”
風策說道:“這樣,我去外麵看看,菁鋒守在這兒,魚蕪,你去廚房拿些吃的給裏麵兩位。”
魚蕪:“別出去了吧,尊上。”
風策:“去去就回。”
他也很好奇溫別是去上雲峰還是回了雍都,如果去了上雲峰,他便能毫無忌憚對付音冰玉。
剛走出幾步,菁鋒就追了上去,給他遞了一件給鬥篷:“尊上,偽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