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是在哪兒?”
“北原,”溫別一把坐起來,手裏不知何時多了一朵火紅的花,對坐到他身邊來的風策道,“這裏很好,待一輩子也好。”
風策很清楚這裏不是現實世界,對他道:“我們在幻鏡魔城。”
他把花別到風策的衣襟上去,又一把將他撲倒在身下:“阿策,我們不出去了好不好?”
“你的身體還在外頭,若不及時出去回到身體裏,將會變作孤魂野鬼。”
溫別毫不在意,反而眼眸一亮:“我可以和你一起變成孤魂野鬼。”
風策覺著溫別十分不對勁,按理說他現在應當幾百歲了,但看起來還是十幾歲,帶著幾分少年的稚氣。
風策問他:“你還記不記得你在幻鏡外麵的事?”
溫別趴在他身上,皺眉低眸:“我在外麵能有什麼事?”
風策頓了頓,並不敢告訴他發生了什麼。
若他知道自己欺騙他將他氣吐了血,還讓坑了他讓鏡魔把他帶到這麼個地方來,或許沒出人還沒幻鏡,先死翹翹。
風策麵色古怪:“沒什麼,隻是我們成親了而已。”
說完,風策看到溫別戴著他給的芳心縱火指刃,於是捉起他的手,對他說:“這是我向你求婚,給你的指刃。”
溫別從他身上坐了起來,跨坐在他腰腹上,抬手看了看左手中指上憑空多出來的漂亮指刃,仔細看了一會兒,說道:“原來我們已經成親了。”
他高興得麵頰都有些泛紅,隨後看向風策,問他:“所以你早就和我做過那些,才會說更喜歡在床上,對嗎?”
風策想著溫別不是拉他到巷子就是在別的危險地兒,甚至將他按在窗戶上。
相比較,當然床上更舒適。
溫別看著躺在草地上的風策,問他:“我一般是怎麼和你做的?”
風策不想回答這問題:“……”
溫別繼續問他:“你是下麵的,對不對?”
風策不否認:“對。”
因著原野無人,溫別又確認了風策是和他成親了的,年紀輕膽子也極大,毫不避諱,對他說:“石更了。”
風策早就感受到了。溫別撲過來沒一會兒,腰腹就被他硌得難受。
但想到溫別昨天說好要做,結果把他丟樹林的情況時,風策心裏不舒服。
於是刻意扭曲他的話,問:“拳頭硬、了?想打一架?”
溫別廢話不和他多說,往下坐了點,壓坐在他腿上,便開始動手。
他仿佛知道風策最受不住的地方是胸膛上那兩處,率先攻擊的就是那處。
而風策察覺時,手要拍開他摸進衣服裏的手,就被芳心縱火指刃蔓延出的藤蔓給纏繞上。
兩隻手就這樣被捆上,失去了反抗能力。
“別整這些捆著我。”風策有些惱掙不開這藤蔓藤蔓,溫別已經扒了他上衣,露出大片肌膚,風策抿了抿唇,對他說,“真想做了,我也不會拒絕。”
溫別伸手,指腹撫上風策的唇瓣,看著他緋色唇瓣神色有些沉醉,對他說:“我不捆,但你得先用這裏幫我。”
風策驚得先咽了口唾沫。
風策麵色泛紅,連白皙的脖頸也泛起粉色,似乎羞得極了,眼睫一顫,問他:“為什麼想用這兒?”
溫別把食指掰進他齒間,風策不敢咬他,他便得寸進尺在他嘴中攪弄,最後拿出手指時帶出一條錚亮的絲線。風策見著覺得羞恥,要撇過頭去緩緩,卻被溫別鉗住了下顎。
溫別看著風策的那雙深邃漂亮的眼睛,低下頭將他唇瓣親得水光瀲灩:“我想要你裏裏外外都是我的味道,我想占有你。”